曾经有记者对徐恩娅进行了一个采访,主题是有关于梦想的,为的是鼓励进行大学修业能力考试的学子。
“梦想么感觉变得很久远了呢”来自当时已经成为世界级明星的徐恩娅回答。
徐恩娅小时候有一个不算梦想的梦想。
她的妈妈是钢琴家,她在音乐方面也有超出常人的天赋。
对于钢琴一直保持着不悲不喜的态度,好似徐恩娅生来就应该是为成为一个钢琴家而努力。
也不会有人问她喜不喜欢,只会觉得母亲是钢琴家,子承父业,女承母业天经地义。
钢琴么她想来是喜欢的,不过也仅限于喜欢了,那个不是热爱。
徐恩娅现在想起来居然有些庆幸,如果当时按部就班按照父母铺好的路走下去。或许她也能够进一个世界级乐团,成为新锐的钢琴家,没准也有可能进维也纳的金se大厅演出。
以前她只去过一次,去看妈妈演出的时候,那时她感觉全世界的辉煌都被她母亲所拥有了,那是一种无比骄傲荣幸的感觉。
如果我成为钢琴家,怎么样
三十三岁的田征国迷迷糊糊地起床,像往常一样抱住他家亲爱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手感,这嘴感。
“唔亲爱的,你最近瘦了么”胸变平了好多啊要知道自从徐恩娅生了孩子之后,身材二次发育,罩杯也比以前扩大了一圈。
“咦”居然还有腹肌,有点紧致啊
紧接着田征国就听见身边人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干嘛”他的嗓音很是低沉,像大海一样深邃宽阔。
田征国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个男人,而且是他熟悉的泰哼哥,睡意一下子被惊掉了一大半,他睁眼大喊:“oc,泰哼哥你怎么在我床上。”
金泰哼恍若无人般将被子蒙上,继续睡。
田征国无语地将被子掀开,他泰哼哥的真丝睡衣此时扣子已经崩开了好几颗,大大咧咧的开到了腹部,露出极具美感的肌肉线条。
“hiong,那么多年了,你不好好扣扣子就睡觉的习惯怎么还没变啊”
金泰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半阖着眼,抬手默默地将扣子扣上。
“hiong,呀你什么时候染发了,还染成了蓝色,哎一古好非主流啊hhhh”田征国捧腹大笑,“还有,你怎么在我床上啊”
金泰哼伸了个懒腰,好不容易睁开了双眼:“昨天不是你扒拉着我想和我一起睡的吗”怎么今天一大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谁扒拉着你睡觉了”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香吗“找你自己老婆睡去”因为起床气的原因田征国的语气有点冲。
“老婆”金泰哼满脸疑惑地瞧着头,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弟弟没发烧啊
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奇怪呢
田征国从他的掌心逃脱,瞪了他一眼:“呀这是哪儿呀我们昨天去喝酒了吗”
“要是被嫂子和恩娅知道,到时候就出大事了”一夜未归宿,恩娅该急死了
田征国开始寻摸自己的衣服,对着床翻翻找找:“欸,我裤子呢”
金泰哼╰:糟糕,好像出大事了
忙内连自己宿舍都不认识了。
而且还喃喃自语说什么嫂子,恩什么娅
连自己裤子放在哪里都不清楚。
金泰哼默默地指了指衣柜:“可以从那边拿。”
田征国正在翻找的手一顿,跳下床,一边打开衣柜一边说:“怎么酒店还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