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侯爷听了,倒也觉得在理,便转头看向邵瑜。
“有东嬷嬷在,为什么要担心新人不会伺候主子”邵瑜说道。
邵侯爷微微一愣,对于从前自己母亲身边侍奉过的东嬷嬷,他当然印象深刻。
邵侯爷见儿子已经下了决心,便不再管苏夫人的想法,直接将这事全都交给了邵瑜。
“母亲,孩儿还有一事,想请母亲帮忙。”
苏夫人闻言心下一跳,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之前亡母的嫁妆,是母亲身边哪个管事在看管”邵瑜问道。
邵侯爷也转头看向苏夫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可是哪里出了岔子若真是如此,我定然严惩不贷。”苏夫人说道。
“这两日清点盘查,才发现里头不少东西,都被人为掉包,多是以次充好,想到母亲素来心慈手软,许是被手下那些刁奴哄骗了。”邵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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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闻言,一时竟然不知道是该先生气邵瑜说自己心慈手软,还是该担忧邵瑜要查嫁妆。
“到底是哪里不对了”苏夫人问道。
邵侯爷对此事也十分关心,他亡妻的嫁妆,按理是要不折不扣的交到邵瑜手中,在邵瑜长大之前,嫁妆里的死物全都封存,而田庄店铺,一开始由侯府太夫人打理。
太夫人过世之后,保管人变成了苏夫人,原本邵瑜成婚之后,就应该还给邵瑜。
但苏夫人偏偏像是才想起来一样,直到一个月前才交给邵瑜夫妇,正好和冯贞娘接管管家之事撞车,导致并没有清点嫁妆,就完成了交接。
如今出了事情,闹出来了,便颇有些掰扯不清的意思。
“部分物件折损,还有不少东西被人掉包。”邵瑜顿了顿,又道“母亲您莫要误会,孩儿没有半点怀疑您的意思,只是想着趁此机会,好好正正咱们府里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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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好像是你身边,那个刘嬷嬷的丈夫”邵侯爷询问道。
因为事关亡妻的嫁妆,所以一切事情都在邵侯爷跟前过了明路,苏夫人此时虽然非常想撒谎,但因为很容易被戳穿的缘故,她不敢胡乱塞人顶替。
“人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苏夫人说道。
邵瑜却笑道“无事,孩儿听贞娘说过,母亲管家理事颇有条理,样样都登记造册,孩儿先前已经见到那登记的册子,亡母的嫁妆保管,先后经了三位管事的手。”
“其中第一位管事,是祖母身边的人,另外两位,都是母亲身边的人。”邵瑜说的事无巨细,看起来似乎比苏夫人这个管家的还要了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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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说的这样清楚,显然已经是了解的差不多了,苏夫人此时看向这个往日最信赖自己的继子,见他依旧是双眼满是孺慕之情,苏夫人一时竟然不知道邵瑜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了。
“太夫人跟前那位陈管事,隐约记得在庄子上住着”苏夫人问道,她想着若是这个人没来,她就可以以此为理由拖延时间。
但邵瑜显然是全都考虑清楚了,说道“母亲放心,陈管事昨日已经进了城,如今正在外院候着,他老人家在祖母身边当了一辈子管事,临了也不愿意背上污名,因而这次配合十分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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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这一番话,苏夫人听了只觉得堵得慌,她只觉得邵瑜的每一个字都在隐射什么一般,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