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都不知道,跟以前一样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们家总有你一口饭吃,明白吗”
“这次”沈千星捂住嘴,很用力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她想控制住情绪,拼了命地想控制,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一瞬间,她仿佛知道了什么叫心如刀绞,什么叫肝肠寸断,世上最极致的痛苦不过如此。
挂了电话,车子刚好开到园区大门外。面前有一座古朴绣花鞋的雕像,底部有行大字“一生挚爱。”
何其讽刺。
司机观察了下她的脸色,不太确定地问“少夫人,要进去吗”
沈千星擦干眼泪,抬头园区里头那座恢弘的写字楼,高空玻璃折射出冰冷的光泽。
“要。”她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