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莲好比这个恶毒消
杨柳腰如同是绊马索
风流眼逼您走上那独木桥
不入烟花院也得下地府
红菱被就作您的玉监牢
一双玉腕独您枕
半点朱唇您来嚼
管他张王和李赵
鸳鸯枕上唤您交
食指与中指捻那红玉果儿,微微往上一提
学生时期写字留下的茧磨得酥痒难耐。
“嘶”
歌声戛然而止,这一首小曲儿给他唱的是连勾带喘,美人儿的嘴唇淡色好看,但红艳艳泛着水光的更是勾人。那副好嗓子里哼出来的曲调婉转,委实不如这单音节的隐忍嘤咛来得勾人心魄。
良辰一刻值千金,昨夜不过浅尝即止,今日看来是果然有些时候在有些事上,这宝贝是疼不得的,这好像看起来是有些不满足了呢。
只是刚才那些个话语,是几个意思
龙吐珠得藏好,也得在上头打下记号,否则成了精翻脸不认主人了那可怎么好
游戏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上帝,上帝只操纵自己的手柄与玩偶,比较贪心的人想成为其他上帝的上帝,而有的人甘愿别人成为自己上帝。
杨九郎那种都不属于,只有当他成为张云雷的上帝的时候,张云雷才会是他的上帝。
“事成事败,结局如何,全都在你一念之间。”
从胸口往下,光滑的皮肤上附上蜿蜒狰狞的疤痕,每一条每一道,杨九郎摸到一处心里便痛一分。
“9条肋骨,一块肺”
左胳膊粉碎性骨折
胯骨跟骨盆摔断了
右脚的脚后跟,摔爆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杨九郎的手指带着细细的颤抖。自己的身体不好看,张云雷心里明白,所以昨天晚上甚至没有开灯他自己也不敢面对这样一副残破的身体。
“我不会再碰你了。”
“嗯。”
张云雷骤然攥紧了杨九郎的腕子,“你,嫌弃我,伺候我很麻烦,我可以理解。”
“张云雷,奇迹只有一次,我不能冒险。”杨九郎格外喜欢张云雷耳朵后边这块嫩肉,估摸着算是这位钢铁侠身上唯数不多的兴奋点,“我不是搞颜色啊,我是真怕给你撞碎了。”
果不其然,这地方一亲就能让张云雷软了腰。
“我觉得长挺结实了”
“我能理解为您刚那话那曲儿是在向我,”杨九郎一勾嘴角,又嘬一口嫩肉,“求欢嘛”
“你臭不要脸”
“啾。”
“更不要脸了。”
“啾啾。”
“嗯亲嘴嘴”
“啵唧。”
玩儿得累了,张云雷又开始犯困。
“先别迷糊,早饭吃什么,我起了。”
“能喝粥吗,有肉的那种,咸的,想要皮蛋,要么咸鸭蛋也行。”
“”这祖宗口味有点重啊。
“我看上你就已经够重口了好吗你吃饱了不让我吃点好的是不是人”
这祖宗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再眯会儿,我去弄。”
张云雷闭了眼哼哼两声,乖得让杨九郎觉得心醉,于是悉悉索索找衣服穿的杨九郎又弯下腰往他额头上印了个吻,掖好被子。
等杨九郎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张云雷已经睡熟了,呼吸平稳,偶尔咂巴嘴。“啾。”又是一个吻,嘬在牙痕未消的唇上。他蹑手蹑脚从自己的枕头下抽出手机塞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