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过度的样子。
杨九郎锁好门入眼就是这样一幅旖旎风光,几乎是艰涩的咽了一口口水。
精虫上脑只一秒,杨九郎便强行唤回理智,快步走到张云雷面前把啤酒罐子从他手里扯出来磕在茶几上。
“郎”张云雷委委屈屈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声音小到杨九郎听不清。
杨九郎弯腰低头听他说话,鼻尖抵着鼻尖,鼻息间全是酒气。“辫儿”
“嗯”鼻音哼得黏糊糊的,腕子交叠勾上杨九郎的脖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呀”
“什么。”
张云雷又哼唧一声什么也不说了,鼻尖蹭着杨九郎的撅起嘴索吻,贴着杨九郎的下巴蹭,软软的小舌抚过他下颚。
明显能感觉到杨九郎浑身一僵。
张云雷觉得给人逼到点上了停下动作又问“干嘛老揪着人不放啊,是针对我啊还是针对我啊你”
眼角飞红媚眼如丝,
那双手抚在杨九郎后颈并不老实,顺着脊椎那条线刺戳,轻轻的让人发痒。
酒气渐渐散了,鼻息间满是张云雷爱用的洗发水的味道,那味道真的很普通,自己洗头用的也是同一款洗发水,到张云雷身上就变得撩人。
红色的苹果很诱人。
挂在树上使人想摘下,摆在果盘里使人想品尝。品相好的苹果通常也汁水饱满甜度足够,那才真正的惹人喜爱,不像橘子,颜色够鲜艳却不知酸甜。
杨九郎忍得眼底发红,“喝醉了就洗澡睡觉,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呢。”
“我不”张云雷小脾气突然上来,软绵绵推他一把却更像是欲拒还迎,把人轻推开又揪领子拉近,“你就是针对我,你就是”
也不知道是谁该委屈,张云雷二话不说就开始噼里啪啦掉眼泪,“过去的事儿你总爱揪着不放,娟儿的事是这样,他的事也这样,就好像我非要渣你一样,明明我也一心一意向着你了”
张云雷忽然止住抽噎压低声线,恶狠狠地咬上杨九郎的嘴唇,含糊不清“你太贪心了。”
满嘴的血腥味,张云雷自己咬了人家又自己心疼。
杨九郎舔过下唇的齿痕“师父说我在逼你离我不得,我想他说得分毫不差。”
“你以为除了他就高枕无忧了”张云雷轻笑,“你与他,真的没什么不同。”
近在咫尺,张云雷清楚地看到杨九郎眼底腾起一丝暴虐飞速隐进深不见底的黑里去。“我给你个机会,我也给你个机会,听好,把握住。”
“嗯”
张云雷勾起嘴角吻他喉结,感受到杨九郎揽着他的手越发紧了。
“要我。”
一根紧绷已久的弦终于彻底崩断。
耳鬓厮磨,衣扣迸飞。
“别再念着别人了。”杨九郎揽着张云雷肌肤相贴。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就别装委屈了行不行啊。”张云雷哑着嗓子,“裤子还没穿上就想把我往别人那儿推啊。”
“睡吧,都过去。”
这一次是真的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