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险恶起来。
“吉良,是什么给了你希望”迪亚哥亮出闪着寒光的爪子,“要我帮你绝望吗”
吉良吉影木然地转头,明明是金发碧眼的状态却像黑发黑眼时一样,眼神都失去了高光“不,我可能只是因为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我的神经也变得麻木了。”
“像什么大地震,世界的边界,时空缝隙什么的”他慢慢弓起背单手蒙住脸,像极了游荡在东京街头失业又失意的落魄中年社畜,“这种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会发生在我吉良吉影身上”
他在众人围观下焦躁地啃着指甲喃喃自语“不、不对,应该说我自从进了荒木庄,就没有过上一天平静的生活我想过的,明明是植物般平静安逸的生活啊我吉良吉影怎么可能沦落到如此地步我肯定是在做梦吧”
我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有人会想办法让吉良吉影绝望的。
不过看吉良吉影使用败者食尘的苛刻条件,在经历了死亡,进入荒木庄,还遭遇了今天这一系列光怪陆离的事件,万一把他原本软弱敏感的神经锻炼得粗大起来,那再想像上保险一样用出败者食尘就困难多了。
有什么方法能让他绝望呢
对于吉良吉影这种能够复活的荒木庄住户来说,肉体上的痛苦可能并没有太大的作用。用平静生活来威胁肯定是行不通的,他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相比已经是水深火热不得安宁了。让他交不到女朋友好像可行性不高。也许要让他欠债陷入惩罚实在不行的话就从平行世界拉一个绝望的吉良吉影也行啊。
不过这和我都没有关系了,我今天要办的事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平行世界的荒木庄是塌是好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跟瓦伦泰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并且约好了明天带迪亚哥到研究所做进一步的检查。
临走前我还看了一眼dio,考虑着要不要把香草冰带过来瞻仰目前还躺在棺材里的dio的遗容用复活dio的说法,这样他应该会更听话吧
dio似有所察,在最后一缕夕阳中转过头看我,大半张脸都陷在阴影中分辨不清,只有斗篷下金发间露出的爱心发带能看得清。
他来的时候戴着发带吗
我抱着这样的疑问消失在星条旗下,回到我的世界。
回到酒店之后我先洗了个澡,把地震时沾在头发上的灰尘都清理干净。吹干头发叫晚餐的时候,波鲁纳雷夫来敲门了。
他一进门就旁敲侧击地问我有关老板的事,被我几句话搪塞过去,又扯了半天没营养的话之后才说到重点,居然是来问我昨晚和迪亚哥干了什么的。
“所以你们就真的什么都没有”波鲁纳雷夫十分怀疑,“我昨晚可是听到了嗯,很刺激的内容。”
“哪里刺激了我只是在骑恐龙,又没有说什么很露骨的话,”我回想了一下,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是处男所以觉得刺激”
“怎么可能”波鲁纳雷夫立刻大声反驳,但是已经连耳朵都红了,不得不以喝水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过了一会儿,他才换了个正经话题,跟我提起箭的事情。
“其实我还肩负着为s财团寻找箭的使命,这种能够批量制造替身使者的道具实在太过危险,如果落到有心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我觉得他在针对我。
“你是指组织里的那支”我问道,热情明面上有一支箭在波尔波手里,还有两支都在我手里。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海里那两支箭,和你的照片一起掉进去的,”波鲁纳雷夫怕我误会连忙否认,又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