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的知名度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我说,“其实对于宣传我还有别的想法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等建筑完成大部分后我们再谈吧。”
迪亚哥乖乖点头。
我把签过名字的合同收好,整理桌上散乱的资料,同时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迪亚哥抿起嘴唇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
“那好,我们已经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如果后续再有什么变动的话我会通知你。你的合同要收好,不要弄丢或者损坏哦,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打电话问我,”我说,“你清楚自己的义务了吧过几天我带你去一趟研究所做更全面的检查,你提前准备一下,配合我们研究。”
“波鲁纳雷夫,你就负责热情和s的接洽好了”我看向一边支着下巴打哈欠的男人,“你累了吗我送你回房间休息吧。”
“哎不用我能行的”波鲁纳雷夫还想留下来,但是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我不由分说把他送进了隔壁房间,正好接下来的事情他也不适合在场。
我回来的时候迪亚哥正在自斟自饮,背影看起来十分寂寥,好像他晚上的情绪一直不太高。我拿出采样仪器摆在桌子上,招手让他坐到沙发上来。
迪亚哥凑过来随手拿起一根试管,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真空采血管,一次性的,旁边的是采血针,”我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只要一点点血就可以待会还要取组织进行活检,先用这些样本进行初步的检查吧。”
迪亚哥不愧是一百多年前的人,完全没有被一些欧美国家甚嚣尘上的与基因相关的阴谋论洗脑,大方地贡献出了自己的血样和皮肤组织。
他摘掉手套挽起袖子的时候露出了累累伤痕,我才想起来今天他连接挨了几顿毒打还差点死掉,不过现在他又生龙活虎,除了心情不太好之外丝毫没有精神不济的表现。
既然他没反对我就接着消毒抽血,暗红色的静脉血沿着导管流进采血管,沿着透明的管壁向下流淌。我抽了几十毫升的量之后就停下了,用棉签给他摁住针孔。
“趴下。”我站起身说。
迪亚哥一脸茫然地摁着棉签“什么”
我指了下沙发“我说,让你趴下,我要在你的尾巴上取样了。”
迪亚哥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下巴枕着自己的手臂乖乖趴下了。
我抓住他的尾巴,但尾巴就像有生命一样不断晃动,我干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把他的腿和乱动的尾巴都压在身下。我捏了捏尾巴的背面,摸起来质地挺硬,比皮肤要粗糙很多,与躯体交界的地方隐约能摸到尾椎骨,我用力摁了摁,迪亚哥的肩膀抖了一下,肩胛骨在背后收紧又放松。
“没有麻醉吗”我给尾巴消毒的时候,迪亚哥转过头问我。
“可以有,但没必要。麻醉针进去不也会疼吗药效过了不还是照样疼吗你受过这么多伤也没见喊疼啊。”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再说了,我完全可以保证你不乱动,用不着麻醉药。”
“哦”迪亚哥把脑袋转回去,用侧脸枕着手臂闷闷地说,“那你轻点啊。”
我没回他,而是用红镇的手臂摁住他的脊背,找准位置快速下手,在尾巴的背部和根部分别取样,在迪亚哥感受到疼痛之前就结束了。
“唔”迪亚哥发出含混的声音,不适地动了动腰。尾巴的血供似乎并不丰富,出血不多,没过多久就止住血了。
我又把他的格纹上衣向上推起,命令道“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