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东道主,我特意抽出时间去机场接机,还给他们订好了罗马的酒店,离体育场的路程很近,步行就能到达。
晚饭我约了波鲁纳雷夫出去吃,在一家商业街边的餐厅里。用餐时我还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些关于空条承太郎的问题,大概摸清了他对迪亚哥布兰度的看法,和我之前猜测的相差不远。
总结一下,差不多就是虽然怀疑但没有证据,所以来看看他的为人到底怎样。为求稳妥,空条承太郎还亲自跑了一趟。不过据说空条太太和他的女儿也有趁着假期来欧洲旅游的想法,不过大概还要往后推一段时间。
我本来想吃完饭就回酒店处理组织的事务,在回去的路上又被波鲁纳雷夫的话吸引了。他在美国的这段时间除了拜访空条家,还帮助s的超自然部门解决了一些替身使者的犯罪案件。
布置在美国的线人还接触不到这个层次的情报,我对那边的情况挺好奇,于是跟他在街上边走边聊。
“所以你们要怎样处置犯罪的替身使者呢”我随口问道。
“s有专门用来关押替身使者的监狱,或者说研究所,收容所”波鲁纳雷夫十分自然地向我透露了重要情报,“就是除了关押犯人还有一些科学家在那里做研究哦我不是说人体实验,那里主要是针对替身能力及其衍生物的一些实验。”
“研究替身啊,”我感慨道,“这确实很神奇,就算当了这么多年替身使者,我还是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呢。”
波鲁纳雷夫也附和道“没错,虽然我很小的时候就觉醒了替身,银色战车是陪伴我多年的战友,我们也早已完成了磨合但我有时候的确很想问他,为什么我不能共享替身的视野”
嗯这么一想,波鲁纳雷夫还真是不容易啊。
明明是近战类的替身,却不能和本体共享视野,这势必会对战斗力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波鲁纳雷夫还能把这个近乎白板的替身运用到这种程度,他的实力不可谓不强。
不过再强他现在也要乖乖听我的调遣。虽说他的正义感和骑士精神有时候让我很难办,但是为了这位得力手下,我还是愿意哄哄他的。
“不要在意,你已经很强了,”我安慰道,“我敢保证不用替身战斗的话,以你的剑术而言,你肯定是最强的。”
波鲁纳雷夫本来也是随口一说,听到我夸奖他的剑术心情又好起来了,这是倒像是很久以前我刚认识他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随着年龄增长的缘故,他的性格也愈发沉稳谨慎,不会像年轻时那样轻易地交出信任。好像是从他调查委员会的毒品线被追杀重伤之后,改变就更明显了。养伤的那段时间他整天都疑神疑鬼,每天晚上关门关窗都要重复几遍,见到熟人也要仔细盘问才敢相认。也就只有见到我或者空条承太郎的时候,他才会偶尔露出年轻时的那一面。
比如现在,波鲁纳雷夫又开始玩他那些法国撩妹小把戏,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只要不妨碍我从他那里套情报就行。
我们在罗马街头一人拿着一个加了坚果碎的冰激凌随意散步。街边的建筑物逐渐变少,等看到路口的指示牌我们才发现这里离罗马奥林匹克体育场很近了,站在这里就能看到场外忙碌的工作人员。
“罗马奥林匹克体育场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啊,”波鲁纳雷夫盯着那边正在搬东西的工作人员,露出了遗憾的表情,“听说原本比赛是要在巴黎埃菲尔铁塔前面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