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又问起我的行踪,我没有否认。
“对,昨天耽搁了一天,今天的任务比较重,我可能会晚点回来,”我提起手提箱走到门口背对他说道,“你就待在这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组织的人到处盘查,不要被他们发现了或者你跟着空条承太郎也行,也提醒他注意安全。”
“知道啦,我一直都很小心的,”波鲁纳雷夫毫不在意地说,大概是因为习惯成自然,“承太郎他说今天要去调监控,我就不跟着他了。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我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产生了一种家庭主妇妻子等待外出工作的丈夫回家的错觉。
“调监控吗我会提前给那边打招呼的。”我说。
当然了,也顺便误导一下他的判断。还有我又发现了波鲁纳雷夫的另一个用处那就是监控空条承太郎。在他的动向被完全掌握,获取的情报也被精心炮制的情况下,想要脱离我的计划还真是不容易。
我离开酒店之后就去了被部下端掉的窝点巡查,那是一个很有年头的小宾馆,他们直接租了一整层楼进行制毒,或许还有人在这里聚众吸毒,我到场的时候地上还有一些未清理干净的易拉罐打火机吸管一类的东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息,像是很多种化学品混合着汗臭味的味道,我没待多久就离开了,走之前命令部下们把这里彻底清理干净,连同店主一起。制毒贩毒这么大的动静,要说店主不知道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他们肯定或多或少有勾结。
之后我又视察了缴获的战利品,除了制毒的原料和机器之外还有不少现金和珠宝首饰,城里几家酒吧和赌场也有他们的背景,不过现在都归热情了。这一次抓获的俘虏还交代了许多重要情报,虽然大多数我已经通过情报组知悉了,但是再次从他们的证词中印证,也算是有价值了。
以前热情对贝加莫并没有太过重视,布置在这里的人手并不充裕,所以才会被委员会在眼皮子底下发展出这么一支力量。出了这种事,虽然组织的决策负有一定责任,但是负责这一片地区的干部还是难辞其咎。
我通过情报组得知,现在他已经被软禁了,手里的权力基本都暂时集中到了我的手里,身边只剩下几个亲信,正在为他的安危四处奔走。
我大概想象得到他们在做什么,无非就是拉关系送礼物谈人情,这点小心思早就被捅到我跟前来了。不过我又不是什么恶魔,只要查明了他并没有和敌人勾结,那命起码是可以保住的,不过降职是肯定的。
就在我检查完缴获的珠宝之后,一个中年男人就来到了我面前,我认出他是干部的幕僚。他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开口之后就慢慢找回了自信,发挥出了出色的口才为他的上司求情。
“总之,就是这样,他对组织绝无二心,这次的纰漏他的责任并不是主要的,还是敌人太狡猾,替身使者也很厉害”幕僚说得口干舌燥,最后终于扯到了正题,“玛菲娅小姐,其实他为组织兢兢业业工作这么多年,还是有一些家底的另外我还准备了一份礼物,您一定会喜欢的。”
“什么礼物”我随口问道。
“这里不太方便说,要不我晚上送去您下榻的酒店”幕僚小心地询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是在打听我的行程吗”
幕僚连忙摇头,生怕礼物送不出去还惹火了我“不是的这份礼物不方便直接送给您,要不然您现在定一个地点”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收礼还要这么麻烦,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随便指定了附近的一家酒店,打算顺便洗个澡。那个房间的味道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