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凌元君知道她在套自己的话“这般确定”
“嗯,簌离就是证据。”如果他真是你的徒弟,你不会让我说出缚灵棺是多可恶的存在了“他对生母的亏欠、眷恋是不会容你这般重塑其母之躯,偏你重塑了簌离,更他从我嘴里知道了这种重塑的危害,所以,他并不是你的弟子。”
东凌元君赞赏的点头“的确。”你说的没错“更有一点我不会收他做弟子,因为我并不喜他;你身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有心机手腕的不少,可那些人不过是沧海一粟,唯有那个孩子所以我怎么会收他为徒”让一个夺走爱人的相同少年在自己面前,对他何尝一种伤害。
“这么说此间天帝被天界众仙冷待也有你的功劳了”龙君宠记得调查有关此间天帝时有过的一些事“幼稚。”竟然将对鱼儿的怨恨转嫁到无辜之人身上,然后冷嘲“其实你根本不必用簌离做筏子,而该对那个孩子实话实说,告诉他你能做天帝都是我大人大量,不然我早就因为嫉妒而杀了你。”
“我承认你说的幼稚,但也可以完成你最后的言语。”杀了真正让我嫉妒的人。
龙君宠勾勾嘴角,似笑非笑“我对此间天帝说过一句话,记得是这般说的,如果鱼儿因为你而所有损伤,我会报复的”这句话对你也有效。
东凌元君近了一步,也拉近了与她的距离“阿妖,你我非要这般争锋相对”
龙君宠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支簪子,是上次夺意时出现的桃花簪“阿靳,你我都清楚,就算这支簪子重现也不是我当初拿到的那支了。”都说物是人非,可现在物都非了,抬手将此簪簪于自己发间“有一些物可以重做,但有一些流逝而去,哪怕是我们这些神祗都无可奈何好看吗”朝他笑起,歪头问。
东凌元君眼中是戴着桃花簪,面露甜美笑容的昳丽,就像当初她第一次戴上这支花簪时的模样
倏然。
东凌元君将龙君宠紧紧拥住,声音却有几分颤抖“阿妖,阿妖”若是当初没有谎言和欺骗,他能将她护的再好一点,能早点说服父帝母神,能防住钰倾在她面前胡言乱语,他们的一生何至于如此凄凉。
龙君宠的泪也凝聚在眼眶,这么久了,她都快忘记他身上的味道,抬手,却不敢搭住他的后背“阿靳,如果当初我知道你会中灭灵箭,我也愿意为你挡。”哪怕你骗我,这也是对她的阿靳所言。
“不”他说的很坚决,臂膀拥的更紧了些“我不愿意。”虽然苦,可我更愿意你活着“阿妖,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千年万载,重见的希望。”我们现在不就重见了。
龙君宠最终还是也拥住了他,她会愿意进入这个躯体就是因为此,这是此间妖君宠最后存在的证据“阿靳,其实我真要谢谢你,谢谢你如此费尽心机,不管对错的做了此事,能够与你重逢是我一次次绝望后的奖赏吧。”她要纵情一次,好好的与他告别,送走他也送走自己心里的阿靳。
“是,也是上天对我锲而不舍的奖赏。”东凌元君的手掌托住她后脑“你的苦我都知道。”可我有多苦你不懂。
龙君宠也紧紧拥住了他“我懂。”只是我并不赞同你的做法。
东凌元君不由微微侧转,但因为拥抱的动作,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你懂”
“君问归期未有期,何当再剪西窗烛。”龙君宠闭上眼,用力拥紧些,再拥紧些“阿靳,你让我活着,可是没有你我怎么活为何你自己走还不够,还要带走,孩子,为何”
“我的错,是我的错。”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