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佑通过罱这层关系带着锦觅进入了关押穗禾的牢狱中。
穗禾已经被废去了全部灵力,形同凡人,当看见彦佑和锦觅站在了自己牢狱外,挣扎的起身“你们,来看我的笑话啊”
“是啊,你让自己变成了笑话,我自然要来笑上一笑。”彦佑对于曾经践踏了自己真心的女子再无半分眷恋“听说天帝还要削去你的仙骨,再将你挫骨扬灰。”
“来吧。”穗禾大笑“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了”
“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彦佑摇摇头。
“要不是龙君宠,你们谁都拿我无法,我会帮助旭凤一统六界,成为他的魔后。”穗禾张开手臂“都是龙君宠,都是她”最后狰狞大叫。
锦觅瞧着丧心病狂的穗禾“我会亲自向陛下请求,亲眼看着你被挫骨扬灰。”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穗禾叫了起来“没有别人帮忙,你做得好什么你忘了过去你在天界就知道到处找人要灵力我知道你恨我,现在却无法手刃我,很生气吧。”
锦觅的目光若是刀剑,如今穗禾真是万箭穿心了。
“其实说起来杀害你爹爹的人是你才对吧。”穗禾刺激着锦觅“心痛了吧,要怪就怪你自己,明明和润玉有婚约,却还总是要来纠缠旭凤,让我不得不想尽办法来拆散你们。”
锦觅转身“走吧,彦佑。”这种死不悔改的女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锦觅,你这些日子常去魔界,可旭凤依然没有原谅对吧。”穗禾似乎冷静下来了“想知道原因吗”
锦觅一直往外走。
“你不要以为龙君宠是什么好东西,更不要小觑了一个对初恋之人重新燃起的心意,龙君宠是旭凤心里不敢对外人而言的秘密”穗禾大叫了起来“不要以为你们爱的多深多浓,在他心中九华上神才是他不敢向外人言语的秘密,他亲手画过一幅画,之洲图,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窕窈淑女,何时回眸;可那时候他害怕这份违逆伦理的情意,将其视为自己的羞耻,所以便将那幅画封禁了起来,却没有毁掉,锦觅,你不管怎么弥补都无法抹去他心中被你从背后捅了一刀的阴影,可同样是恋人,在那场闹剧似的大婚之时,龙君宠站在了润玉的身后,她手中的刀剑只对外,你觉得看在眼中的旭凤会做何感想”
锦觅停住身,回眸。
“魔界的琳琅阁你应该也进去过,你觉得那真是他刺激天帝的一个武器吗”穗禾盯住锦觅“她当年将旭凤带入军营,在魔界的时候,有一次旭凤对我和鎏英说起了往事,当年他有一战久攻不下,并且造成了腹背受敌之态,当初的天帝与我姨母派了多少救兵都被那里恶劣的瘴气毒烟还有如风刃一般的气流所阻,是她带着九华军不顾生死前往营救,后来旭凤和我们说过他永远忘不了看见龙君宠从天降临的那一幕,当时他身边的人不剩多少了,是龙君宠站到了他的身后,与旭凤背靠背,一起杀出了重围,你觉得他为何要对身边人说起此事”
“锦觅,你别听她胡说,她到现在还是想挑拨你和旭凤的关系”
“她和旭凤还有什么关系杀父还是杀身的关系”穗禾哈哈笑起“我和旭凤再无可能,而锦觅,你也没有可能了;琳琅阁就是证明,润玉可以,旭凤怎么就不可以了”
“我们走吧,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挑拨离间,这心机、狠毒谁比得上。”彦佑拉锦觅。
“龙君宠早就对旭凤说我才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你觉得旭凤为何不追究到底”穗禾再度大喊“当时负责调查此事的润玉又为何没有调查出我来”
锦觅拉开了彦佑的手,走了回去“旭凤想要保护在毗娑牢狱的母亲,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