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很是心烦,走在九霄云殿外的听风阁散心因为旭凤的不听话,也因为鸟族与魔界的事;这个穗禾一个小小的鸟族都管不好,真是,该管好的人管不好,不该管好的人却将几十万年来将九华州管理的滴水不漏,明明就是那么一个恣意的性情,怎么每件事都安排的那般细致,他这五六万年来安插入九华州的探子不是无故失踪就是传些无关紧要的事过来,看来得从润玉身上下手,知道龙君宠众多秘密又不让她防备的人,估计只有自己这个长子,所以他得想法子将润玉从龙君宠身边拉过来,他与锦觅的婚事不能拖延,他只是太习惯龙君宠的陪伴,那般一个能让天地都失色的美人,儿子只是一时被迷惑罢了,还有,自己的确得对他更加好些,让他明白他们才是一家人。
抬眼,看见一处有些仙侍都在往下观瞧,不由也朝云阁下观瞧,但他所在看的并不真切,故而走了过去“你们,都在干什么看什么呢”
仙侍中男女皆有,都看的不知他的到来,听到声音方才转过神,接连下跪,吓的说不出话来。
太微习惯这种情况,便就自己走过去,往下观瞧,他记得下面应该是天聚河的所在,被眼前一大片的青莲恍了眼睛。
只见一白衣女子和一金红衣裳的少年郎在开满青莲的天聚河上以花枝舞剑,两人皆是剑术精湛之辈,使的也都是各自绝技,白影与红裳相映成辉,一个是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另一个则也不弱,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这分明是龙君宠和旭凤二人。
或对阵拆招、或合剑一处皆是动静相宜、配合不凡。
两人踏花而行,更是增加了难度。
锦觅本来纷乱的心神,却在看见两人剑舞后消散不小“好厉害,好厉害”两个人都好厉害。
旭凤本被禁足栖梧宫,却不料姑姑来访,拉起自己就走,丝毫不顾忌那所谓的禁令,还说哪怕实在禁足也要精练武艺,可栖梧宫太小,自然要寻个大点的地方,再者由自己看管着,在哪里都是禁足。
两人落花而下。
旭凤出了一身汗,反而精神抖擞起来“多谢姑姑。”他看见锦觅自然高兴,但能这般一番舒展也是好不快意。
龙君宠也是额头薄汗“现在我没有全然只偏着鱼儿了吧,真是累散我一把老骨头了。”
旁边自有凌华宫的仙侍送上帕子。
旭凤拿了帕子,抬手就给她拭汗,狗腿的很“姑姑,都说美人吐气如兰,出汗都是美的,今日小九算得见了,姑姑,那过几日还否请姑姑来解救禁足的小九”在龙君宠面前他一直将自己当做小辈。
龙君宠抬手打了他额头“还想累我这身老骨头啊,那我能有什么好处你知道我的,不做亏本生意。”
“我给姑姑垂肩捏脚,行了吧。”旭凤因为母亲的事被削兵权、贬斥禁足这些日子来,觉得现在才有些舒心“姑姑仁爱,最是疼我。”旭凤分得清,是母亲自己自作孽,真怪不得龙君宠,而且他想说服父亲,就如叔父丹朱所言,由龙君宠开口才好,她开口,不管是父帝或者是润玉都不会拒绝。
“尽会挑些好听的。”龙君宠自己拿过帕子,贴住了香腮“我也是好久未曾如此淋漓一场了。”
“姑姑,小九剑术可还入得您法眼。”旭凤自己擦汗就粗鲁了些许“是不是总算有些进步了”
龙君宠稍稍整衣,抬手挥去河上那些青莲“火神殿下自己认为呢”
“姑姑,就让那些花开着嘛,怎么收回了”锦觅瞧见有些失望。
龙君宠撩袖遮住手背“那莲是你母亲梓芬最爱之物,我怕太微看见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