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被女儿投怀送抱,也抱住了小小的她,双臂搂住她。
团团还用力的亲在了他双颊上,笑容也甜腻的很“爹爹,团团最爱你,娘亲和哥哥也最爱你。”
妖君宠也是笑眯了眼,单手托腮瞧着父女俩“女儿做了我想对你做的事,所以别生气了,我对倾钰没感觉,三娘也不可能成为他的丈母娘,当然她要是收倾钰做义子,我可没办法。”现在这般感觉真让她心满意足,暂时没有六界之分,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他们父女俩却依然让她这般如沐春风。
润玉瞧着她幸福的笑,一时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他从未见过谁对自己笑的这般幸福过,就好像自己就是让她最高兴的存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见过这种眼神,在意、专注、在乎,锦觅看旭凤便是这般的眼神,自她从人间历劫归来后,她就会经常这般注视他但现在这份璀璨目光是对自己而闪闪发光,被珍惜、珍爱、被需要。
妖君宠目光不移。
润玉也这样回视着她原来被人这样看着是这样的感觉,美妙又有不少甜。
团团瞧着互相注视的爹娘唉,又糖齁了。
妖君宠起身,过去伸手抱回团团,但俯首到润玉耳边,吐气如兰“女儿的投怀送抱到底为止,晚上,我的,继续。”抱过团团时,故意嘴唇划过他的脸颊,退步又对着他眨了眨左眼,然后转身“陛下要专心政务,六界苍生等着您普度呢。”
润玉只觉被她嘴唇碰触过的地方如同被火燎了一样,这股热还蔓延到了耳朵,他甚至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望着撩拨就逃离的罪魁祸首好,晚上,看你如何继续。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因为倾钰来了,妖君宠将一些事都托付给了雅牧处理,自己陪着他喝茶、赏花。
杏花与桃花下就露天摆了几张草席,一张软榻,一张桌几。
倾钰倚靠隐几,闭眸听着团团抚琴,等团团一曲完毕后,睁开眼“以这孩子的年纪有此琴艺实属难得。”
团团起身,古琴隐去。
倾钰目光转移至妖君宠“你闭关五万载,我也有五万年没有听你的筝了,如何”
“自然可以。”妖君宠正身“正好技痒了。”起身,坐到了团团刚才的位置,展开双手,很快一架黑色的筝出现在手掌下,然后戴上十指义甲,稍稍拨弄了下。
此刻翾武也走了过来,倾钰招呼他坐下“你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也很久没听到她的古筝了吧。”
翾武过来坐下“的确,她琴棋书画都算精通,这古筝弹的最好。”
一连串的筝音连绵而出。
团团转头“我爹爹的古琴也弹的很好,我的琴就是爹爹启蒙的。”
翾武微微蹙眉“天帝会琴”没听说过啊,这个暂时不细究了,先听龙儿的筝。
筝这种乐器与琴、琵琶不同,它的音色优美,音域宽广、演奏技巧丰富,有很强的表现力,虽然龙儿看起来清冷,但实际上她最喜欢的就是筝的宽广丰富,古琴有些曲高和寡、琵琶多少有些苍凉悲苦,而筝上喜怒哀乐更分明清晰几分,一直都是古琴悦己,古筝悦人。
妖君宠倾城曲,前面以轻快的曲声,繁复的指法勾勒出了一位清贵人家的绝色佳人平静又幸福的岁月,而慢慢轻快变成了金戈铁马,似乎是时局的纷扰将她的家族与她也卷入了一场大战中,而后苍凉又似乎在诉说家族失败的悲泣,佳人的命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最后的曲子虽然激昂却早已没有一开始的轻快,演奏的技巧虽然重复了开始的繁复,但很明显曲中的佳人已经蜕变成了不再轻易流露情绪的高位者,只剩下冷酷与威严,而最后一节的的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