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哥前世也叫过, 楼西月如今叫着倒是并无不习惯之处。
倒是楼玉衡听着,起先是觉得惊喜而不大好意思,等到楼西月在交谈过程中, 又叫了好几声后, 楼玉衡便觉得越发熟悉了。
两人之间的相处越发熟稔起来。
楼玉衡起身去写了封信,原想交给沈袭,再转去明城往上京寄去。可沈袭拉过他到一边去, 挤眉弄眼道:“你说过的, 要帮我关照一下明城中的那些事情的。”
“怎么又不想答应了”沈袭见楼玉衡迟疑不定,又取笑道:“表妹好不容易找到了,难不成还能跑了不成再说,你不得准备些女儿家日常用的物品备着吗”
楼玉衡微怔, 他虽未接触过多少女子, 但昔日在上京城中时,那些好友皆是抱怨自家姐姐妹妹酷爱华服首饰, 每逢上街时都会买些回来。
手里无钱了, 还找他们借, 美名其曰“借“, 实则是抢
回想起好友所抱怨的, 楼玉衡略微一顿, 随便便认真点头道:“你说得对。”
他复拆了信,在信纸末尾添上了几句话语,告知母亲, 又才将信折好,却又还是交给了沈袭。
楼玉衡支吾道:“表哥你先回明城吧,帮我将这封信寄回去,我下午或临近傍晚时再往回赶,也是来得及照应的。”
他才找到了妹妹,还想多同楼西月待一会儿,多了解了解妹妹这些年的生活呢。
见楼玉衡这模样,沈袭忍不住气极,却又无可奈何道:“行行行,我先离去,不打扰你与表妹说话。”
沈袭先行一步,临行前朝着楼西月拱手一笑,道:“表妹,我先离去,等表妹到了明城,我再与表妹说说话。”
言罢,沈袭转身便出了院子离去。
第三日时便是赵计缘给席云斐的考核最后期限,也是赵计缘许诺给楼西月解药的日子。
这三日里,席云斐背书,楼西月却是受尽了那缚罗与不知名毒混合服下的苦。
这些年刀尖火海里都走过,这小小毒药虽不致命却也疼得很,楼西月虽然面上未曾显露出来,还与常人行动无异。
可席云斐在抽空时,回了明城一趟,再回来时,身边便带了个连恒。
前世里,楼西月也见过席云斐身边的连恒。见连恒手里提着什么东西,楼西月有些好奇的问了问。
“楼姑娘,这是我家世少爷要的东西,待会儿姑娘就知道了。”他连忙笑了笑,神色恭敬的答道。
见自家世子捧在心间上的姑娘问话,连恒哪敢不答。这两日,连恒算是见到了自家世子对于心悦姑娘的呵护。
楼姑娘想端个水,都有自家世子抢着去做。
哦,还有楼家那小将军,也是抢着抢着的去宠楼姑娘。
昨儿个傍晚时,楼小将军还神神秘秘的问他懂不懂女儿家的华服首饰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呢。
另一边,席云斐冒出头来,朝着楼西月笑了笑,又才神神秘秘的招呼连恒过去。
等到院里生起了一丝药味儿时,楼西月才恍然,似乎有些猜到了席云斐的举动。
果不其然。
等到席云斐端了一碗新鲜出炉的、黑乎乎一大碗的中药放在她面前时,席云斐先从袖间取了一张药方出来。
他略略迟疑的解释道:“我那日不小心触及到你的指尖,便感觉到你指尖泛凉冰冷。之后我便就着医书上所写的,开了一则药方去煎药。”
楼西月若有所思道:“原来这就是昨日你拿我试着把脉之意。”
昨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