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忆脾气好, 另外两个室友也不是傻子,知道谁对谁错。
后来还有一儿性子比较文静的室友私底下问过她, “你那个系绳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我单纯的好奇, 如果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说。”
“没什么不好说的, 那个是我跟我男朋友之间的算一种定情信物吧”她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许越赠予她的每一份礼物。
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是同一个送的, 无论大小, 在她心里都是同等价值。
这么解释之后,那室友便懂了。
虽然是室友,可那时候她们也不过才认识两三天,仅仅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已。谁会愿意将男朋友送的定情信物给其他人穿脚上呢。
现在系绳忽然消失,纪忆没吵没闹,但脸上的表情绝对很难看。
她是特意等到寝室的人全部到了才问“请问, 有看到我挂在首饰架上的系绳吗”
另外两个室友纷纷摇头,只有李若青最为突出,还要多嘴, “自己的东西不见了来问我们要什么。”
纪忆抄起手, 平日挂在脸上的温和笑意顿时全无,“寝室就我们几个人,谁的东西都没丢, 就我一根系绳不见了,不觉得这么做,太刻意了吗”
“谁说寝室就我们几个, 今天下午还有人来检查卫生呢,谁知道是不是哪个多手的扯掉了。”
“呵”此地无银三百两。
检查寝室的那些流程她知道,不过是看看寝室表面是否有垃圾,不会随意碰别人的东西,更别说拿走。
就算是真的有人手脚不干净想顺走什么,也绝对不会是那一根在被人眼里毫无价值的系绳。
不想再兜圈子,纪忆径直走到对床,伸手向她索要,“李若青,我的东西在哪儿”
李若青猛地一怔,“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你有毛病啊”
纪忆咬了下牙,“你不承认是吧”
李若青气势汹汹的把人推开,“承认什么,我又没拿你的东西,你说这话可是要拿出证据的,否则我告你污蔑”
“大家同在一个寝室,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过,如果你现在把东西还给我,这件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纪忆终于忍无可忍,撕碎了最后一层假面,“我是挺好说话的一个人,但如果你听不懂人话,我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常手段,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李若青死不承认,那么小的东西,就算是查走廊记录也无法用录像证明李若青拿走。
两人几乎吵起来,室友来劝架。
那个文静的室友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今天大家赶着去上课,我发现自己带错书就回来拿,好像看见李若青在你桌边拿了什么东西走的,后来好像去楼道的垃圾桶丢东西了。”
纪忆听后,闭了闭眼。
有些事情,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证据。
纪忆又一次质问“李若青,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把我的东西扔哪儿了”
李若青拍桌,“我说不是我拿的就不是”
“我的东西到底在哪儿”纪忆再度拔高了音量。
李若青冷哼了声,“你凶什么凶,就是我丢的又怎样我把它扔垃圾桶了,有本事自己去捡啊”
这句话,便对应上了。
纪忆推开门,跑去楼道的垃圾桶翻找,路过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
然而在这之前垃圾桶已经清理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