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大惊的模样。
一旁的阿善也是同样的表情。
“你胡说八道什么”司马深深低声道。
“奴家可没胡说,不信您瞧瞧,这件衣裳是谁的”孔妙从随身携带的小包袱里抖出一件墨色外袍。
“傅王爷是什么人,怎么会欠你那、那种钱你要是再胡说,我可就不客气了”他嘴里说着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的飘向那件外袍,不禁又是一愣那确实是傅春聆的衣服。
孔妙抿嘴含笑,半真半假说了起来“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在怡兰苑,傅王爷喝醉了酒,然后不知怎么回事就死活拉着奴家不松手,哎,奴家就是干这行的,这种事怎么拒绝得了所以无奈之下就顺着他的意思了。我们回了房间,奴家先是帮他脱了衣服,然后躺到床上,再然后我们就”
“行了,这种事情你不用跟我说得这么仔细,”司马深深摆了摆手,道,“这么说,你是去要债的”
“是是,”起了头,孔妙很自然的就继续胡诌下去,“他睡了奴家,第二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司马公子您给评评,天下哪有这便宜占奴家纵然是个小小的妓子,那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付嫖资,您说是吧司马公子”
见这个女人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还如此理直气壮,司马深深险些隔夜饭都笑喷出来。
主仆两人相视一眼,然后统一的认为此女胆大包天居然敢讹到傅春聆的头上
司马深深兴致盎然,挑眉道“若是真如你说的那样,那这事本公子不得不管,也罢,今日我就权当做个好人吧。”
见他同意,孔妙心下一喜。又听他道“不过王爷那个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你要是说了谎,到了他面前是什么下场,你自己要想清楚。”
孔妙收起衣裳,笑眯眯道“奴家怕什么,要怕也是他怕。万一那晚他在奴家肚子里留下些什么哎,司马公子快些领奴家过去吧。这事若不尽快解决,时间长了可就说不清了呢。”
司马深深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思道“你方才说,是傅王爷喝醉酒,拉着你不放的”
孔妙不假思索的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司马深深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王爷他,从不喝酒。”
孔妙眼珠悠悠一转,笑吟吟道“那或许是奴家喝醉了,记忆有些偏差,不过奴家陪他睡过,这事儿千真万确,不信公子可以当面问问他去。”
司马深深自然是不敢去问傅春聆。不过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禁升起看好戏的想法。
收回目光,转向前方,继续大步流星的走去了。
孔妙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紧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