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他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将双刃矛一挥,却还是晚了。
“将军”
只听“哧”得一声,桓崇一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然后就见淅淅沥沥的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
这下惊变乍然,不光那副将吓得魂都要飞了出来,周围的荆州兵士们也晃了神,却见桓崇将额头上的鲜血抹去,高声道,“我无事,皮肉伤而已,莫要惊慌”
说着,他向对面望去,竟发现不知何时,敌阵中重又竖起了石韬的帅旗。
原来那方才躲藏起来的石韬竟然又悄悄地从敌军中露了头。
石韬此刻要多愤恨,有多愤恨。
他的十万大军,竟然不敌对面那区区的数百人他方重整旗鼓,重新登场,入眼的却只有溃不成军,满场乱窜的己方兵将。恰好听说对面那穿白衣的是桓崇,此刻他也不思指挥了,他只想一箭把桓崇射死,以报大仇。
石韬是羯族人,最善骑射。刚才一支冷箭过去,他抱着百分百的把握,使出十成十的力气,为的就是要把桓崇击杀落马。
只不料这挟风一箭竟被桓崇躲了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战场那端的那名白衣将领,浴血的身姿气势如虹,隔着人众便向他这方遥遥望来。
纵然看不清那人的五官,那人的目光却犹如实质,闪电一般地锁定了他不放。
石韬不由地打了个寒碜,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手下们都这般畏惧了。
慌忙之中,他拍马嚷道,“撤,快撤”
随后,不等桓崇等人先归城,石韬部竟是先跟在他们的主将身后溃散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桓崇破相了媳妇还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