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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十一章·且试新茶3(2/3)

    进门间托特都跌到手腕了,她照应不及,分外宝贝怀里的酒。
    见状他在玄关直笑,是笑她七手八脚的模样滑稽,没笑她带的酒不够牌面。姑娘误会了,直至灶上小火煨煮的腌笃鲜齐活,都不肯与他搭腔。
    三小时前他们将将约好的,他制备腌笃鲜,她主管腊肉芋蒿小炒。此刻她却不守信了,前贴流理台背冲某人,碍手碍脚他的移动。
    焖入味的食材于罐中静候,咸卤和春笋四溢浓香。沈读良特为揭盖馋她,再挨到她身后,“让,我要洗手。”
    傅言不动,片刻后低声,“黄酒就不是酒了嘛我们老祖宗遗下的珍宝不比伏特加跌份。”
    “没说黄酒不是酒,”他双手穿过她胁下,拧开水流,带她的手一道搓洗,“姑娘是不是太敏感了我笑都不给笑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我专程托同事在绍兴买的。”
    “明白了,我不该笑,该打嘴。”
    傅言是觉得自己骄矜太过,抿抿唇不作声了,由他洗好手擦干水,他忽而叫她抬头,“看月亮。”
    很圆。
    今夜明珠色,当随满月开。1
    菜肴上桌,傅言切了细姜丝,捻了几颗话梅,洇泡进小火慢烹的黄酒中。趁这当口,沈读良往卧房去去就回,带了只拨浪鼓边摇边送她手里。
    她纳罕地问什么意思。
    “喝开坛的女儿红,拨浪鼓送某家女儿。”
    姑娘一直记着这句戏弄话,后来没沾几口酒,酡了满脸女儿红。她在餐桌上问沈读良,之前易叙彩信说他胃痛时喊她名字一事,是真是假。
    对面人不无承认地回,“是哦,痛到没救了,以为喊你能镇痛。”
    傅言借酒壮胆,“那我希望,以后所有的日子里,二叔胃痛时都有我陪伴。”
    残羹冷炙剩了一堆,酒也一样。
    沈读良坐到沙发开电视时,直言感叹“铺张浪费不可取”,于是把余下的酒挟到茶几上,边饮边办公。
    电视是连通网络的,傅言在里头随挑了一部电影,躺在他腿上看。沈读良通身寡色家居服,睡裤是棉麻制的,很薄,一时辨不清是她的脸颊焐了他的腿,还是反过来他感染了她。
    总之不出几分钟,触及处像拱了一炉火。
    电影是九八年侯孝贤导演的海上花,翻拍自海上花列传,梁生和刘嘉玲情侣双档。
    某人俨然对电影兴致乏乏,办公时着实沉浸其中。傅言找他搭话,他一味用点头和语气词搪塞了。恼得她一咕噜起身,跪坐在他手边抬高音量,“腼腆慢热的梁生只有一个,请二叔不要妄想效仿他。”
    闻言人轻飘侧眼,“噢,那你去喜欢他好了。”
    傅言见他话完就沉默了,整张脸浮一层冷色,即刻朝他怀里钻,恁要给他讲梁刘二人的佳话。
    “刘嘉玲说梁生是很难照顾的小朋友,还说他们家那个,不讲理到了最高境界。不说话,只用很忧郁封闭的眼神看着她,你猜他要怎么哄后来刘嘉玲给他煮了碗面,就好了。再有一回,麦庄导演问梁生,伟仔大热天穿毛线袜不热嘛他说,是热哦但是很酷。”
    嘉玲给什么,他就穿什么。
    她兀自噜苏一箩筐,得不到回应,于是咕啜,“其实本质还是臭男人。”
    话未完,有人弃了电脑来投奔她,“奇绝了,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小嘴跟机关枪似的不停突突。说谁臭男人”
    “没说您。倒是感觉有人今朝的话不仅有听觉还有嗅觉。”傅言在他胸口顿默几秒,“是那种十年老陈醋的酸味。”
    沈读良远了嘴边的酒盏,即刻混了话与酒递向她口中,“那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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