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啊,如果今日这场景被花老兄弟看到,他恐怕会当场立下拿下燕云十六州的军令状来。”说话的是现任枢密使种师道,他曾经在渭州做经略使,是鲁智深口中的老种经略相公。
曾布听了种师道的话,调侃道“老种你就没想着立个军令状”
“我这不是被火器的威力震慑住了吗等会儿去跟皇上提也不迟,只要皇上愿意给我二百,哦不,一百,只要皇上给我一百门火火包,我能带兵轰开辽国上京的城门。”
“几位大人。”听到这些人越说越上头,三司使陶南安不得不出声了,他道“地方州府要设立大宋钱庄和锦衣卫所,需要银钱;中枢要政法分离,拟定新策,需要银钱;新作物推广,修路架桥,同样需要银钱。一门大火包的造价抵的上一座县级锦衣卫所的建立,恕在下直言,种老将军当下想要一百门大火包,那是做梦。”
这盆冷水泼的狠,种师道脸都绿了,这就像中书门下的兵部和户部,这两部向来“厌恶”彼此,一个死花钱,一个死不给,两部官员时常互怼。
可不能让他们真吵起来,曾纡眼见形势不对,赶紧插话,提醒大家官家已经回行宫了,诸位需要跟上去云云。
种师道和陶南安各自冷哼一声,一前一后地走了。
牤山行宫很小,但是内里的布置却是很齐全的。童成吩咐小黄门将龙椅搬到行宫门口,林禹州坐定之后,众臣站在殿前广场上向他行礼。
礼毕之后,林禹州开口道“童成,将他们押上来。”
众朝臣不明所以,他们看着童成领了一队禁军下去,过了一会儿,这队禁军每人押了一个犯人上来。这些人穿着五花八门,有的像平民百姓,有的像地主壕商,还有的就是朝臣们的同僚,官位最大的是一个龙图阁老臣。
林禹州垂首看向坡里括,笑道“坡里大人,这里面可有你的熟人啊”
广场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大家都在猜测这些人所犯的事情,听了皇上这么一问,他们心中就有谱了。
坡里括听到林禹州的问话,他的心一紧,几乎不敢朝那些人看。
这些人都是时迁的功劳。坡里括一行人回驿馆之后装作很老实的样子,他们几乎骗过了所有人,但还是能没逃过时迁的眼睛。
坡里括曾经乔装出驿馆联系东京城内的细作,同时还贿赂了朝中亲辽官员,这些行为都被时迁暗自记录下来,所以被押上来的这些人,有细作也有卖国贼。
坡里括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了,但是他不能当众承认,否则便会给大辽引来灭顶之灾。以前的大辽不惧怕大宋,但是见识过大宋火器威力之后,他胆寒了,血肉之躯怎能抵得过雷霆之怒若大宋真将火器运用到对辽之战上,大火包开路,火统协战,大辽要怎么抵挡
见坡里括一直沉默着,林禹州轻笑出声,他敲了敲龙椅扶手,道“卖国者,杀无赦,把他们拖下去行刑。”
这些被禁军押解的人都被堵着嘴,听到林禹州的话都吓得瞪大了眼睛,那位龙图阁老臣更是吓得晕了过去。但这并没有唤起林禹州的怜悯之心,这些人所犯罪行证据确凿,他会让禁军将证据张贴到东京城宣讲台,也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大宋子民无论何种身份,一旦叛国,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当众行刑,最能震慑敌人。血腥味很快蔓延开来,坡里括和耶律玄奇还能硬撑着,萧昂和耶律南仙已经晕了过去。
将这些人处决完,林禹州又发表了一番振奋人心的演讲,直将朝臣说的心神澎湃,他才停止。即将起身离开之时,他又看向耶律玄奇,冷笑道“大辽第一高手的徒弟,亲王耶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