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祖愤恨地瞪了一眼连欣澄,猛地跪在季盛彦面前“请太子殿下明辨,微臣从未有过僭越之举。”
季盛彦面无表情地看向南安郡王夫妇,这两人将自己请来的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可惜事不从人愿,在这么多人面前,南安郡王府的名声被他们自己毁的干干净净。
南安郡王夫妇同时跪在地上“请太子殿下赎罪”
连欣澄哆嗦起来,她偷偷看了一眼季盛彦,他周身那股凛冽的气场,让她胆寒不已。
连欣澄喘了好几口气,才爬到一个离季盛彦比较远的位置跪好,她颤颤巍巍地喊了出来“不,不是这样的,是他,是这个人强迫我的,是他说自己是太子,我才不敢反抗的。”
王成祖气绿了脸,他低声吼道“你胡说八道你趁着我花宴醉酒事后我担心你会受王府责罚,还特地去请三皇子殿下帮我说合,准备像王爷提亲,哪知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打着这样见不得人的算盘”
“王成祖”南安郡王高声呵了一句,他双眼发红,声音凄厉“你休要满口胡言,小女虽不懂事也是知廉耻之人。”他吼完朝着季盛彦泣声道“太子殿下,小女被王成祖这欺世盗名之辈欺辱,还请您主持公道,像他这样的无耻小人断不能出现在朝堂之上”
季盛彦一句话没说,季庚张大了嘴巴,这种倒打一耙之事他还是第一次见,南安郡王也是个狠人。
被南安郡王抢白了一句,王成祖气的失去了理智,伸手就要与之撕打,被王府的下人按住了,王妃的悲泣声适时响起,她搂着连欣澄哭的哀切不已。
“三弟。”季盛彦转身看向季琮,问道“王成祖说他请你帮忙说合娶她为妻,是也不是”
季琮一时无言,南安郡王和王成祖的眼神同时盯向他,让他有种荆棘在背的感觉。
权衡利弊之后,季琮开口道“从无此事”
“三殿下”王成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南安郡王伏身,五体投地“多谢三殿下”
季琮赶紧伸手“王爷客气了。”
“呵。”季盛彦轻嗤一声,挥手让人将王成祖压下去。
季琮选择了保南安郡王的名声,那假借太子之名,行秽乱之事的罪名,王成祖不背也得背了。
“太子殿下,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王成祖挣扎着被拖了出去,拖了好一段路程,还能听见他的哀嚎“是我无眼啊,是我无眼”
一场闹剧结束,季盛彦并没有将南安郡王夫妇叫起,他打了一个响指,他的贴身侍卫阮铭翼押了几个人走进正厅。
“噗通”一声,打头跪下的是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男子,他跪到南安郡王身后,脸上被打的青紫一片,尤其那俩黑黢黢的眼眶,让他看起来像某个喜啃竹子动物的亲戚。
随着男子跪下后,后面几个小厮和嬷嬷也都跪成了一片。
“启禀殿下,属下当值,发现此人鬼鬼祟祟意欲通过雕花石廊通往南桃山,这些嬷嬷小厮竟也放行,还对其说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五少爷定能得偿所愿这样的话,属下觉得不妥,便将他们制服抓了回来。”
阮铭翼话落,跟着季盛彦进来的几位公子哥不愿意了,南桃山有他们的亲眷,南安郡王府是什么意思
季盛彦几步走到正厅主位,他坐下后问道“什么准备妥当了你要做什么”
紫衣男子跪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畏畏缩缩地软成一团。
他不说话,一个老嬷嬷倒是先开口了“禀告太子,是这个护卫要闯石廊,被五少爷发现,奴婢们跟着一起阻拦才被打的。”
紫衣男人赶快附和“是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