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任我行这是为了复仇,来了个饮鸩止渴啊。”芹娘理解了红衣女子的意思,她感慨道。
“是,所以他也活不了多久。”红衣女子叹息。
“不过越是这种知道了自己活不了多久的人,做事越是疯狂。”红衣女子善意地提醒芹娘与徐白襟、令狐冲道“你们最好找个隐蔽的地方躲避,这江湖之上,应该很快就要充满了血雨腥风”
“多谢提醒,但我们恐怕躲不了。”芹娘无奈地告诉红衣女子“因为那任我行肯定会四处寻找我们。”
“为什么你们不过是华山派的区区二代弟子,值得任我行大费周章吗”红衣女子十分疑惑。
“因为就是他,吸光了任我行的内力。”芹娘一推徐白襟,把他推到红衣女子跟前。
“所以我要是任我行,必然会四处的找寻他,这样一旦隐疾发作,就再让他吸光自己的内力。”
芹娘的话,顿时吓了徐白襟一跳,他哭丧着脸道“那我岂不是变成了一个药人小娘救我”
“我救你个屁,这里明明就你最厉害好不好”芹娘对胆小的徐白襟无语腹诽。
而红衣女子听了芹娘的话,她骤然一伸手,却是快捷无比地扣住了徐白襟的一只手腕。暗中探查了一番,这红衣女子惊讶地反问徐白襟道“你身上明明全无内力,吸取的任我行内力又放在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啊。”徐白襟一头雾水,“是任我行自己说被我吸取了内力,但我当时什么感觉都没有。至于我身上全无内力,我师父也说了,是因为我资质愚钝,现在还没有练出气感。”
“别听他瞎扯。”芹娘对红衣女子揭露徐白襟“他是修仙的,有气感才怪。”
“修仙又是啥”红衣女子听了芹娘的话,依旧是云山雾罩。
“就是他有他的能力,但不是你们的内力。”芹娘勉强解释,因为她也不懂。
“那能治病吗”红衣女子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譬如治疗我的心脉损伤”
“书中倒是有治疗跌打损伤的法子。”徐白襟很自然地抽回被红衣女子紧扣的手腕,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回应“不过我没试过。”
“那你就拿姐试一试吧,反正我也活不长了。”红衣女子洒脱地开口。
既然这红衣女子开口有求,徐白襟也不扭捏,他当即转身进屋偷了他傻爹的笔墨,然后在一张黄裱纸上歪歪扭扭地画出一道丑符。
“姐,你把这符烧了,与水一同喝下,书上说多重的伤势,都会痊愈。”画好符的徐白襟,转手将符递给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一脸呆滞地伸手接过这符,她显然没料到徐白襟的治疗方式竟是如此的原始简陋。她刚才的洒脱也似乎一瞬间烟消云散,作为一个武林高手,她扭头问芹娘“你儿子的修仙到底靠不靠谱他给我疗伤,不是应该坐到我背后为我输入什么仙力么”
“我也不懂”芹娘一耸肩膀,并回复这红衣女子道“反正你也快死了,还挑剔什么治疗方式,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也是,反正都快死了。”红衣女子被芹娘说得醒悟,她一咬牙点燃了这符,等纸灰全部落入身前的一碗清水内,便端起仰脖一饮而尽。
一炷香的功夫后,这红衣女子在芹娘与徐白襟,还有令狐冲的紧张注视下,她面含微笑地闭上了眼睛,跟着头一歪,突然跌倒在地。
离红衣女子最近的令狐冲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扶起她,并伸手一探她的鼻息。
片刻,令狐冲骇然抬起头,对芹娘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