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本该死的母猪产子三十六计是哪个挨千刀的写出来的
她要把他拉出来鞭尸
顾秉诚最近觉得有点奇怪。
在顺利的把羁舍城变为神教总坛后,凌玥并没有急着扩展势力,而是号召住在羁舍城的天魔们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写信,鼓动他们带着家当细软来投奔神教,一起为宣扬舞法天女的教诲发光发热。
有了呼噜这个前车之鉴,这些天魔无论是不是打从心底的信奉舞法波旬,但都不打算试一试到底是自己的头铁还是教主大人的巴掌硬,纷纷发动亲友弃明投暗,舞法神教也顺理成章的迎来了一大批新教徒。
然而,问题就出在这里。
这些新教徒里,总会有人一脸的来跟他套近乎,除了拍拍马屁,就是疯狂吹捧,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简直是九幽第二聪明人毕竟波旬死之前,没人敢自称第一。
好吧,怎么说他也在九幽混了这么多年,有一两个爱慕者也很正常个鬼啊
太不正常了好吗
谁会爱慕他这个鹤发鸡皮的老头子啊脑子被落山踢了吗
况且他一直属于影子阁员,就是那个“出主意都找他,出风头没他事”的影子阁员啊
哪来这么多认识他还对他的经历如数家珍的沙雕啊
他,全九幽第二聪明的魔头,顾秉诚大人,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些魔头有问题。
于是,被舔的骨头都快要软掉的老顾头笑着挥别了自己的“爱慕者”们,转脸就找凌玥把他们卖了个一干二净。
“这群家伙绝对不安好心”
他唾沫横飞,指天画地。
“这种口蜜腹剑的作风有点像落山,但是落山手下的探子绝对没有这么二楞,而且我基本上认得他们每一个人,虽然他们并不怎么认识我就是了。”
一个成功的幕僚,就应当做到隐藏在黑暗中窥伺着每一个人
“所以”
凌玥盘腿坐在波旬的画像前,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无论这些家伙来自于谁,都说明我们引起了内阁的注意。”顾秉诚正色道,“他们现在放任你,不过是觉得你还不成气候,但你如今所做的事情,不亚于从他们的碗里偷食,你们迟早都会对上。”
“你说的很有道理,”凌玥托着腮,凝视着眼前的画像,“但你有个件事始终没有明白,那就是我对九幽的权柄毫无兴趣。”
“他们听命于谁、给谁卖命都无所谓,跟我没有多大的干系。”
说着说着,她西子捧心,“我只是一个愿为了伟大事业贡献一生的普通女子罢了。”
我可去你的吧。
顾秉诚硬生生的忍下了爬到嘴边的辱骂,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他这段时日一直屈着,但也是为了日后能痛痛快快的伸嘛
“这话说出去,你觉得他们会信吗”他无奈道。
“为什么不信”凌玥扭头瞧他,“我会让他们信的。”
你瞧瞧她说的是人话吗
讥讽的话又涌到了顾秉诚的嘴边。
还让他们信,你以为他们是三岁小毛孩吗吗吗吗且慢。
有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钻进了他的脑子,开始疯狂盘旋,“你不会是打算依样葫芦画瓢,把内阁七魔也给一网打尽吧”
“有何不可”凌玥跳了一下眉。
见她默认,顾秉诚一下子就急了,“你疯了吗你以为九幽最强的七个魔头会跟外面那些货色一样吗”
“很强吗”凌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颊,“还好吧。”
老头子一口气没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