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看着为了凌玥一个动作而疯狂尖叫的魔头们,凌星渡被他们脸上洋溢的虔诚笑容恶心的不行,“这群家伙简直就跟吃错了药一样。”
“都说了嘛,舞法天女传授给我的小技巧。”瞥了他一眼,凌玥轻轻耸肩,“俗话说得好,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如果把魔头看做是一个水缸,那么魔气就是水,当水过量了,自然就会溢出缸边,造成麻烦。”
对于魔头来讲,那就是失去神志和身体控制。
“我吹响天魔曲,其实就是引动缸中尚未蓄满的池水,”她双手比了一个流水的动作,“让它们提前被取用,但因为本身没有到水缸的极限,因此取用之后,不仅不会造成水灾,反而会让水位又下去一大截。”
“那岂不是说,离开了你的笛曲,他们就会打回原形”
“怎么能叫打回原形呢”少女睨他,“你租了一个铺面,付了银子给店家,后来你不想租了,难道店家还要把铺子给你白住”
这段生动形象的描述听的凌星渡嘴角抽搐,过了好久才说道“你可真是个鬼才。”
“哪里哪里,”凌玥谦虚,“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还有一个问题,”他说道,“来投奔咱们的大都是没有根基的小魔头,他们本来就跟着鬼市四处游荡,实力了了,真正能够作为生力军的原生天魔至今没有露面的迹象,恐怕是还在观望。”
“意料之中,”凌玥颔首,“那群老狐狸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就算半途发了疯,别人也轻易讨不到便宜,会来当马前卒才有鬼。”
凌星渡觉得自己刚刚遭受了鬼生攻击。
“况且,魔派之中,原生天魔与后天魔头的割裂极为严重,咱们汇聚了如此之多的后天魔头,那些自持身份的老魔们自然不愿意屈尊降贵了。”
“难道就要这么放过他们”
“哪有什么放过不放过的,”嘴角一勾,凌玥把手放在胸前,“我只是遵照舞法天女的指示,挽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罢了。”
“所以”
“所以既然山不肯来就我,只能我去就山了,哎呀,做好事就是要主动起来嘛。”
年轻的时候喜欢街舞也好,偏爱宅舞也罢,老了一起去跳广场舞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凌大教主对街舞派和宅舞派一视同仁,绝对不能厚此薄彼
翌日,点齐兵马之后,舞法神教终于开始了它在九幽的第一次传教征程。
他们的目标是隔壁羁舍城。
作为九幽东部最繁华的城池之一,羁舍城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矗立了千年之久。
据说在上古时代,它曾经是魔罗波旬的行宫之一,然而主人成天不着家,再好的宫殿都被荒废掉了,等他失踪后,为了争夺这座曾经的王权象征,内阁七魔大打出手,很是撕了一场,结果谁都搞不定谁,只能含恨收手。
没有了七魔的制约,这所陪都成为了自由天魔的自留地,他们既不愿意归附内阁,也不没打算揭竿而起,每天除了混吃等死就是四处凑热闹,堪称九幽第一搅屎棍。
然而,在这毫无征兆的一天里,羁舍城的居民即将感受到被舞蹈支配的恐惧。
“报”拿着小令旗的小魔头一路狂奔到了城主府,直接撞开了虚掩的大门,冲进了宴会的中央。
城主府内正在召开一场奢靡的宴会,在琳琅满目的食物中央,摆放着一只外焦里嫩的乳猪,扑鼻的肉香与恰到好处的油脂交相辉映,勾的人肚子里馋虫直冒。
坐在首座的是一个多看一眼都会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