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坐在里面,正在使用审讯技巧套话,但得到的成效并不好。
“这家伙软硬都不吃,不管是怀柔政策,还是折磨,他都承受的住。”
巴基边说边悄悄对史蒂夫点了点头,自家苦命的兄弟,终于可以迎来幸福了。
“叫娜塔莎出来吧,莫尔斯就是个变态,你用对付正常人的方法对付他当然不行,给我十分钟,我把你们想要的东西全都给你们套出来。”
巴顿按下墙壁上的按钮,通知了娜塔莎,在娜塔莎出来的一瞬间,卡琳娜走上前去,抽出别在娜塔莎大腿上的小刀,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把小刀插在了桌子上,疾步走到莫尔斯的身后,抓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提,再用力按到桌子上,站在外面的人,清清楚楚听到了“砰”的一声,等莫尔斯抬起头,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卡琳娜拍拍手,慢悠悠的走到对面,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莫尔斯的旁边。
“你脸太白了,给你上点儿颜色,这么一看,还挺不错。”卡琳娜坐在位置上,装模作样的看起了自己的指甲。“你知道,审问人的时候,审讯人员都喜欢玩什么游戏吗当然是好人和坏人的游戏,娜塔莎,她一般都扮演的是好人的游戏,我不一样,我从来都是坏人,不是被逼的,谁让我骨子里都流淌着些反派的dna呢。”
卡琳娜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右手伸向空中取来小刀,左手拉住莫尔斯拷着手铐的手按在桌子上,下一秒,直直的插进他的手背,只听见一声快要冲破屋顶的惨叫在审讯室里响起。
“为了让你知道我没有说谎,来点儿实际证明,怎么样,还可信吗”
“你,你到底是谁”莫尔斯倒吸着冷气,颤颤巍巍的问出了这句话。
“我,你问我是谁”卡琳娜用手指了指自己。“当年也有人这样问过我爸,我爸告诉我,他当时的回答是弗兰肯斯坦的怪物,但我不一样,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怪物,我觉得自己是上天的馈赠,是万里挑一的存在,所以我行不更名,坐不该姓。”
“记住了,我叫卡琳娜兰谢尔,是埃里克兰谢尔的亲生女儿,你应该庆幸今天来的不是我爸,否则现在坐在这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卡琳娜握住刀柄,用力的在莫尔斯的手背上转了个方向。“所以,你现在准备好说了吗”
因为太过疼痛,莫尔斯脸上的泪水早已混着鲜血滴在了桌子上,只能把嘴巴张开,却死活出不了声。
“我知道了,不想说是不是,九头蛇虽然可恶,但里面的人都很有骨气啊,没关系,我也觉得光靠你说真实性不太高,还是我亲自上手比较好。”
莫尔斯知道眼前女人的可怕,面对他,卡琳娜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快速摇了摇头,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脖颈上冰凉的触感,那是卡琳娜的手。
这次她没有使劲,而是轻轻把他的头按在了桌子上,让他的脸朝着玻璃,好让外面的人看清里面的场景。
卡琳娜低下头,俯身在莫尔斯耳边说了一句“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咯。”紧接着,举起自己的左手,并拢中指和食指,顶在太阳穴上,站在外面的人清楚了看到,只是短短不到十秒的时间,莫尔斯的瞳孔瞬间放大,泪水也流了出来,那不是生理泪水,而是真真切切因为痛苦和悲伤而流的。
“她在干嘛”
巴顿没见过这样的招式,有些好奇的问出了声。
“脑人。”巴基的回答也简单明确,但他也只听佩吉说过,至于亲眼见,还是第一次,用查尔斯的原话,脑人对人大脑和心理的伤害太过巨大,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使用的,也不倡导其他的心灵感应者使用。“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