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来,谢必安应该来不及。赶出城行凶吧。”
李承乾连忙说“还有一种可能,范闲与你合作。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脱开干系。”
林若甫喝着茶,他已经知道了庆帝的意思。心里苦笑了一声。
李承泽站起身,甩袖。“越发荒谬,我为何要杀林珙,范闲为何要杀林珙。”
“林珙策划牛栏街刺杀呀,范闲与他有仇啊,这样看来。二殿下也跟林珙有仇啊。”
“太子殿下,这事我可不知道啊。”范闲摇头。
“太子要定臣子的罪,你我就含冤。忍了。”最后两字强调着,范闲乖乖闭嘴。
李承乾笑了“那你告诉我,若非谢必安出手。谁能有如此剑术。”他认定了是李承泽让谢必安去杀了林珙。
“养一个不为人知的用剑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李承泽反驳道。
李承乾急了,上前一步。“你这是影射谁呢”范闲撇撇嘴别带上我,别带上我。“说道理罢了。”李承泽看着他。
“吵够了没有。”庆帝出声,范闲抬头望天。不关我的事。
“林相啊,你是苦主。你的意思呢”庆帝看着林若甫,后者淡淡地说“林某看来,该怪罪的,应是陈萍萍。”林若甫站起身。
其他三人心里都震惊,同时看向他。范闲皱着眉。
林若甫慢慢地说着“监察院有监管京都之责,而犬子被害的真凶。至今未见奏报,可见陈萍萍御下不严,处事不力。”
庆帝点点头“嗯,有道理。”
林若甫跪下“臣,恳请。对峙陈萍萍,依律问罪。”叩头。
庆帝指着范闲“你站那挺舒服啊。”范闲问道“陛下,我要跪吗”庆帝没有理会,拍拍林若甫的肩。“起来吧。”
“昭陈萍萍进宫。”转身离开了。
“领旨。”
范府
范闲躺在床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陈萍萍的那句话。“林拱的事,我来收尾。”他很犹豫要不要相信他,但他知道母亲和五竹的事情。而且又是李苏觅的老师。
况且刚才还在宫里帮自己说林珙是东夷城四顾剑杀的,他现在拿不准陈萍萍是好的还是坏的。听见鸽子声,来到窗口。看到了鸽子脚上的纸条,取下后看到了熟悉的字迹。
小闲闲,明日我要出宫。要去监察院,我们见一面吧。他宠溺地笑了。
监察院
李苏觅推着陈萍萍,进到他的房间。陈萍萍让影子和王启年退下,李苏觅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陈萍萍笑着接过了杯子。
李苏觅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慌了。完了完了。
陈萍萍见她低下头,冷哼了一声。李苏觅连忙认错“老师,我错了。”她眨着眼看着他,陈萍萍知道她想撒娇蒙混过去。
点了点她的脑袋“没用。”
“我下次出去,一定带上剪月。真的。”
陈萍萍放下杯子“我不太相信。”笑着看向她,李苏觅心里祈祷着范闲能快点到。她知道自家老师是真的生气了。
李苏觅拉着他的手“萍萍叔,萍萍,叔。”朝他撒着娇“我出去一定会带着剪月他们的,况且再说了。我上次是意外,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就是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发生这样突发的事情,你可是庆国的公主。”
王启年敲了敲门“院长,范大人来了。”
陈萍萍看向她“你还叫了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