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站在门口望着庆丰银楼的牌匾,在心里留着宽面条泪。
“这是最后一家铺子了,不会还是找不到线索吧。”
他不抱什么希望地过去,期间路过了一辆马车,马车上没有标记,无法判断出是哪一家的马车,但看样式与大小就知道这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
马车里,丫鬟轻轻地抱怨着“小姐,您这次可不能再随便扔首饰了,不然被夫人知道,您可就惨了。”
小姐声音冷淡“放心,这次不就没事嘛。”
丫鬟无情地拆穿“可是这个办法也不保险啊。您说钗被拿去抵饭钱,夫人就给了银子让您去把钗赎回来,事实上根本找不到那支钗了,差点露陷。”
“嗯,所以才来银楼再做一支啊。”
丫鬟“小姐”
小姐打断她的抱怨“好了明月,给我把钗戴上。”
丫鬟果然不再说话,然后马车里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车夫抖一抖缰绳,马车在车轮的骨碌声中渐渐走远。
无意间听见这对主仆对话的成越会心一笑,心想,一定是哪家调皮的小姐将钗弄丢了,怕母亲责怪这才偷偷来银楼打造一支一模一样的,免得被母亲罚。
只是恍惚间,他觉得这道声音还有这件事有些熟悉。
哪里熟悉呢想不起来。而银楼的伙计已经迎上来了。
“这位少爷,想买点什么”
来银楼的一般都是女客,男人来时几本也是陪着女眷或者是为家里的夫人小姐跑腿办事的下人,很少有穿着打扮不俗但又独身一人前来的男子。
成越抱歉地一笑“我是想像你们打听一件事。”
大银楼的伙计不同寻常,哪怕做不成生意也不生气,只是和气地问“你问,但凡小的知道的,一定都告诉您。”
“那我就直说了。”成越取出那张画着金钗样式的纸,递给伙计问“你看一下,这支钗是不是在你们银楼打的或者,知不知道这支钗出自哪”
伙计一看就乐了,“您可是问对人了,这支钗小的刚才还见过呢。”
“刚才”一天之内被否定了太多次,难得有人能一些线索,成越简直要喜极而泣了,“在哪”
伙计指指门外“就是刚才停在门口的那辆马车,那家的小姐托我们银楼给打一支金钗,跟您这纸上画的一模一样。”
刚才马车
想起来刚才进门前遇见的马车,听见的对话,成越感觉心里有一千头草泥马在奔腾。
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然后语带希冀的问“那你知道她们是哪一家的吗”
伙计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位小姐很低调,来银楼下单和取金钗都是亲自来的,也不曾透露自己府上哪里。”
成越更懊恼了,早知道,早知道刚才就应该扒着马车不放,怎么就让她们走了呢
他胡乱地塞给伙计一块碎银子,然后就跑出门去,想追上走远的马车。
但是马车早就连影子都看不见了,他想找也找不到。
他找到庆丰银楼附近的几个人问“您知不知道刚才过去的那辆马车是谁家的”
得到的答案无非是三个字没看见,不知道,别问我。
无奈之下,成越只好带着这个好坏参半的消息回宫了。
楚旸刚刚结束今天的课程,太傅拎着他做的文章在细数缺点一二三四,听得楚旸一阵胃疼。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是两眼冒星星。
卡布奇诺他说啥呢天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