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应该珍惜才对。”
无惨“不愿意重来的人明明是你。”
我停住了。
半晌,无惨重新开口,以交换条件般的语气说“搬回寝殿。”
“我不。”
“你搬不搬”
“不搬。”
我侧过头,不看他。
“朝日子。”他声音紧绷。
“我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我轻声说。
庭院里的樱花漫漫洒洒,像绯红的云霞一般从枝头飘落。熟悉的场景如同记忆的复刻,但我知道不会再有一无所知的小姑娘爬上那高高的院墙,捧着柿饼来找她体弱多病的未婚夫。
那一瞬间,他似乎想说什么。我以为他会反驳我,鬼舞辻无惨不掩饰本性的时候,很少从口里说出动听的话。
“如果当时我知道你会去,”他的声音十分艰涩,僵硬得像是喉咙里硌着尖锐的石子,“我会放过那场宴会上的人。”
真奇怪。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出了点问题,居然觉得他似乎可能在道歉。
“”
真奇怪啊,大脑一片空白,我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似的,眼眶忽然就热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
我以为我已经不在意了。
时间这般漫长,我以为我已经忘了。
原来。
原来,我还是想要听到一声道歉的。
就算已经让自己放下,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其实还是希望能听到一句对不起。
对面的人沉默了许久。
“我没想过你会去。”
他低声又重复了一次“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去。”
庭院里的樱花凋谢了,花瓣铺了一层又一层,好像下了一场浩大的雨。
我没有搬去寝殿,依然和阿夏住在一个屋子里,在房间里翻看这些年无聊写下的日记时,阿夏探头探脑地从走廊上冒出来,笑眯眯地告诉我她带了一个礼物。
抬起头时,我看见她怀里抱着一只猫。
三花色的幼猫窝在她的怀里左扭右扭,好奇地打量着陌生的环境,看起来活泼好动又可爱,是会满庭院追蝴蝶的类型。
“哪来的”
话虽这么说,在看到这只猫的瞬间,我已经明白了这是谁送来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