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将脸埋到我肩窝里,像还是小姑娘的时候一样,抱着我不肯撒手。
怎么了
我现在有点相信了。
什么
你以前又会爬树又会翻墙这件事。
“阿朝。”荻子问我。
“你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个名字”
夕阳西斜,白昼的余烬落在她的发梢上,棕红的色泽像燃烧的火焰一般温暖明丽。
那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
我告诉她
“因为我曾经见到过非常美丽的荻花。”
那也是,平淡而普通的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