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样一身浴袍,被自己挠了满身伤。
她记得他的身材很有料,就连血痕遍布的模样也分外香艳诱人。
心里逐渐泛出点难受来,她隔着一扇门框看着他,嗫嚅着问“伤好点了吗”
江致垂眸淡视,目光挟着一丝绵长暖意,趿着灰色的一次性拖鞋缓步靠近。
鞋底和地毯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擦得她心底毛茸茸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脚尖抵脚尖,他抵着她背靠在柜门。唇角一勾,全然不像个正人君子。
然后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好没好,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