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进了一起新锐,庆元帝时期太子与三皇子的旧臣或革或退,但经年的大树仍是根深蒂固,新锐与旧臣之间偶能和谐相处,但仍有不断争斗。
定国公逝后,傅鸣蘅身为世子,自是袭爵了爵位,同时他一纸诉状,将当年义勇侯的冤案再次陈上了永章帝桌案。
经过为时三个月的查办,义勇侯冤屈终于得以洗刷,翻案之后,傅鸣蘅将义勇侯的坟迁回了祖地,同时亲去黔州将义勇侯世子的尸骸也收敛迁回了京中。
池知秋的那场婚礼被傅旭康搞砸,傅鸣蘅郑重再次下了一回聘,办了一次婚礼,被他抱下花轿的时候,她恨不得拧下傅鸣蘅身上一块肉来。
绕是她脸皮厚但也没厚到大着六个月的肚子拜堂,她本是想将孩子生下来再说,或者干脆不再办婚礼了,偏偏傅鸣蘅执拗劲上来,说什么也不听。
揣着孩子拜堂的,整个大俞估计就是她一个人了。
收敛义勇侯世子的遗骸,傅鸣蘅是快速的去快速的回,绕是如此来回也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紧赶慢赶,终于在池知秋生产前半个多月赶了回来。
本以为是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生产,不想早产了将近十日,发动的时候的那番阵仗,将经年面色沉稳的傅鸣蘅吓得脸色煞白,在产房外听见她呼痛的声音,急得拨开稳婆就冲了进去。
“不怕不怕,知知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颤抖,众人还是头一回见他慌成这样。
池知秋又是抓他的胳膊又是咬他的手,折腾了将近一天,孩子终于在月上中天的时候生了下来,稳婆抱着孩子还来不及恭喜,孩子爹就这么直接晕了过去。
于是孩子第一面见到的男人,是抱给了程澍看。
傅鸣蘅醒来后留后悔不已,折腾了池知秋一天,若是个儿子,他以后自当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生出来的是个娇娇女,冷面郎君看到她的第一眼心便化了,同时气恼第一面见到她的居然不是自己,还为此耿耿于怀多年。
孩子满月那日,热热闹闹的酒宴散去,傅鸣蘅亲自抱着孩子哄睡,女儿一生下来之后,男人平日里仍是惯常的冷脸,可私下里那神情柔和的不像话,池知秋都不禁吃过两回干醋。
后来想想也没意思,倒也不在意了。
池知秋洗了大半个时辰才觉得自己终于洗了个干净,才入屋,便见男人将哄睡着的孩子放在了外间的小床上,倒也稀奇,平常都见他恨不得像宝一样揣怀里,正想问他,便见他抬眸看向自己,凤眸灼灼,泛着饥饿的绿光。
池知秋不禁一默。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不敢闹得太过,后来又意外怀孕,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傅鸣蘅是缩在小榻上过的,因为那时候她肚子大,夜里睡得十分不安稳,身边有个大火炉着实让她烦躁。
血气方刚的年纪刚开荤没多久就被素了一年,实在是憋得很了。
池知秋不禁抓了抓衣襟,急匆匆走过他“夜,夜都深了,睡觉吧。”
说完她正欲上床,身后男人如狼似虎扑了过来。
脚踝上被男人绑了一串足链,上面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响了整夜。
第二天池知秋瘫在傅鸣蘅怀里不禁一叹,这么折腾女儿居然也没醒,睡得可真沉,想了大半年连个小名都没想出来的男人笑着道。
“不如先取小名,便唤做沉沉吧。”
池知秋啐了他一口,抵不住疲惫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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