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顾时玉笑盈盈道“信王妃自然是极好的,也能干极了。”
“”燕王好不容易再度扬起的笑容,又再度僵了。
秦珏骄傲的扬着下巴,冷笑道“以己度人的小人。”
“”燕王额头青筋暴起。
他冷冷的瞪了一眼秦珏,随后又把目光投向信王,向才第一天认识信王似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信王忽然就心平气和,似是看遍了人间沧海般枯井无波。不管说什么过分挑衅的话,他都波澜不惊,一点都不生气。
以往挑衅的把戏不顶用了。
这一点,就是母后也深有感受。
不仅如此,心态似乎也比以前更加豁达,没有那种阴郁的模样,手段也是愈发的令人捉摸不透,深不可测。
这,就是他藏了许久的手段么
信王终于出手,要跟他好好争一争,不蜗居在他的信王府里,独自消沉而是用心作战了么
行,正合他意
他也不想欺负一个消沉度日的病秧子。
不管信王有什么手段,什么后招,都统统来吧
燕王的眼睛里燃起了浓浓的斗志和战意。
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眼睛里似燃起一簇火苗般,目光炽热得令人心惊。
他自问擅长把握人心,善于观察人的弱点。可信王接二连三让他碰壁,燕王早有一会的心思了。
只有这种令人琢磨不投,无法看清他的算盘和手段的对手,才会让人真正的重视起来。
燕王兴奋道“哥哥,我等着你来一会儿猎场上,咱们见分晓千万别让弟弟我失望呀”
言罢便走了,留下顾时玉和秦珏面面相觑。
“他在说什么”顾时玉头疼起来,“他是说一会儿猎场上要和我较劲吗可他的对手是你啊。”
秦珏豪情万丈,“管他的,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言罢,转向顾时玉,安抚她“我会保护你的”
“不必了。”顾时玉诚恳道“我有阿琰。”
“”
秦珏被气走了。
临行前的宴上,祁祐帝还没发出开始的指令,燕王就开始出招。
他直言道“父皇,儿臣有一事,想请父皇做个证人”
祁祐帝抬眼看他,“何事”
“听闻哥哥近日来勤于练武,想必武艺上大有长进。往年哥哥在秋猎上大展神威,想必今年更不同往日。儿臣想同他讨教讨教,看看谁能猎得最多的猎物。”
往年以猎物为由暗中较劲的也不是没有,这些都是暗地里比较的,不放到台面来,怕伤了和气。
一向温和的燕王突然提出这种要求,当庭哗然。
祁祐帝一双眼扫过老神在在的信王,眼睛一眯,随后哈哈大笑道“这自然”
“且慢”秦珏不知道和顾时玉待在一块久了,胆子也变得十分大,他道“燕王向我家王爷讨教,自当要按照我家王爷的规矩来”
祁祐帝怔了一怔,把剩下的话咽回去,问“哦朕还不知,信王有什么规矩”
至于燕王么他脸早绿了。
这信王妃简直不知所谓如此胆大妄为,简直目中无人
偏偏父皇还不处置,任凭她胡闹,这简直更令他怒火中烧。
秦珏道“想向我家王爷讨教,要先赢过我”
此言一出,又是哗然。
今年的狩猎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