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前都没事,你一回来东西就不见了不是你难道是鬼”
其余人指指点点,陆清远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这时不知是谁嚼舌根,长舌妇一般叽叽咕咕道“哎哟,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就当自己倒霉。他可是很有手段的,大师兄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鬼迷心窍护着他,我们得罪不起。”
“我也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二师兄被罚跪在吾道门也是因他而起,这都第二次了。”
“他该不会是狐狸精转世吧,我看我们还是躲远些,不要触霉头,否则像大师兄那样,好好的人被糟蹋了划不来。”
“就是就是可怜了我们人见人爱的大师兄”
陆清远方才还无动于衷,此刻听他们在背后诋毁师兄,心中怒气横生,双手紧紧握拳,盯着那群弟子眼神如刀,一把拽过其中一人的衣领,抡起拳头狠狠揍上去。
其余人见状,纷纷涌上来掺一脚。
喧闹声简直要掀开屋顶,沈孟庄路过后院听见一阵吵闹,便寻声而来。
走到陆清远卧房外,见一群人扒着大门木窗,心中略有不满。
长衫一掀,大步踏进,正气凛然,虽面色平和,却不怒自威,沉声道“何事如此喧哗”
众人闻声看向门口,见一袭白衫胜雪,背光而立,周身笼罩着一层柔和的日光,似临凡神祇,伫立于神坛之上,只可远观虔诚地供奉瞻仰。
一众弟子见沈孟庄前来,纷纷退至一旁,毕恭毕敬地拱手作揖,齐声道“大师兄”
沈孟庄随意扫了一眼屋内,凌乱不堪,比起抄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怒气更甚,脸色也愈发难看。
未等沈孟庄开口,闹事的那名师弟便凑过来告状,“大师兄你可是安虚峰的顶梁柱,师尊器重你,师弟们也都仰仗你。你一向大公无私宅心仁厚,如日月之辉,师弟我一直仰望你”
这名弟子倒也是个人精,知道求人之前先拍马屁,将沈孟庄里里外外吹上天,然而沈孟庄却丝毫不为所动。若换做平日,他自然是吃这套的,谁不爱听好听的话,尤其沈孟庄这个臭屁精,但是今日他只觉得这人聒噪。
不是他马屁拍的不对,话说的不够甜,而是因为他欺负的人是陆清远。
沈孟庄听得不耐烦了,侧目而视,冷眼看向他。
那弟子迎上他的目光,不禁一哆嗦,浑身发颤,若不是大白日的亲眼瞧见,否则他会以为出现幻觉,看到的不是人面桃花沈孟庄,而是寒冬冰窖冷山岚。
还剩一肚子的马屁话,那人活生生咽回去,开门见山道“大师兄,陆清远他偷了我的玉佩,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一旁的人附和道“是啊大师兄,那玉佩可是师弟娘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若是旁的小玩意儿,陆师弟喜欢便让他拿去罢,我们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这玉佩意义非凡,还请陆师弟大发慈悲还回来吧。”
那弟子走到陆清远面前,理直气壮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这枚玉佩你休想拿走”
陆清远看看那人,再看看沈孟庄,方才与人打架的气势此刻在他面前,全都灰溜溜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苍白地轻声唤道“师兄”
那弟子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别想师兄护你,我告诉你玉佩不拿出来这事没完像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师兄才不会护着你,你休想缠着大师兄”
那弟子边说边走到床边翻腾,怒声道“我就不信了,这屋就这么大,你还能藏到哪去”
噼里啪啦一堆劳什子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来,那人仔细翻找也没找到所说的玉佩。但他仍不死心,继续往里翻箱倒柜。
枕头边有一个贴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