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量产的车结实又耐用,一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除非他开的是二手翻新车。
黑死牟那家伙到底会不会办事,在他手下做事好几百年了,还是那么没眼光,竟然给他抢来这样一辆坏车
“毛贼把我乖孙女带哪里去”
桑岛慈悟郎拄着拐杖紧跟其后,眼见着对方快要追上来,鬼舞辻无惨干脆转动方向盘,拐向稍有坡度小道,整台车顺着坡度滑行加速,渐渐远离了桑岛慈悟郎。
这个桑岛慈悟郎本身的能力不怎么样,他不足为惧。但是干掉那老头的确也需要浪费一点时间,他本来的目的并不在于此,不必要招惹麻烦。
在车后座的紫藤姬试图打开车门,奈何车门紧锁,手上又没有工具敲车窗的玻璃,最重要的是她浑身没力,想要自己逃出去根本不太可能。
她只能冲着越来越远的桑岛慈悟郎救助“爷爷快来救我快来唔”
没等她喊完,鬼舞辻无惨在平坡来了个急刹车,由于巨大的惯性,她整个人俯冲到前面的车座,牙齿磕到了舌头,疼得她一时发不了声。
“你再喊一声,你就会立刻没命。”鬼舞辻无惨边警告她,边往倒后镜看了眼,确定后面的人没能跟上,再试了试踩油门。
“可我真的很想回去吃饭”紫藤姬泪眼汪汪。
都是自找的唉,如果不是因为太想念,谁还会愿意放弃回家休息的机会,而特地去找他呢
现在倒好,中了他的计谋了。
由于极度的饥饿,她失去反抗力,蜷缩在后座上放弃挣扎。不管如何,此刻带她离家出走的人是无惨,仔细想想这波完全不亏,就是怕爷爷和师兄们担心。
深知无法回头,紫藤姬在“继承人”和“私奔”之间,重新作出了选择。
她很爱无惨,爱到能够为他做任何事。
对于千年前那种程度的伤害,在她对无惨的爱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紫藤姬闭上眼睛,回想起当初在紫藤林相遇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无惨又不屑又暴躁,与现在的他相差无几。
想来在去丹波国的途中,无惨把她交给源氏的阴阳师之后,就和另外两个仆人找到了季子的那位师傅。
季子的师傅治好了无惨的病,可药物出现了副作用,让他变为了这般强大而又惧怕阳光的鬼。
大概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吧。
她好羡慕桑岛紫藤啊,不仅有爷爷哥哥和师兄,还能得到无惨的关注。而她这一只小花妖,却什么都得不到,她所拥有的只不过是利用桑岛紫藤的身份,恰巧蹭了她的光芒而已。
越想越伤心,紫藤姬干脆放空自我,沉沉地睡死过去。
两天后,浅草吉源花街。
极乐屋中,浓妆艳抹的艺伎们在无聊地拍着苍蝇,互相抱怨这两个月来不曾见有客人进来喝酒赏乐。
闲得发慌的艺伎们聊起了八卦,说她们自从换了老板之后,生意才开始变得惨淡。
她们的老板压根不懂经营,倒是让对面的京乐屋抢了所有的生意。
而老板明知如此,非但不采取有用的措施去补救,反而还叫她们继续漫无目的地按照老一套方式拉客。
结果路过的客人鸟都不鸟她们,还嫌弃她们的艺伎弹琴没有京乐屋的好听,舞蹈没有京乐屋的好看,花魁也不如京乐屋的漂亮。
另外服务不周到,茶水酒水要收费,老板抠门不肯打折搞优惠。
于是原本花街的三大巨头极乐屋、京乐屋、时任屋,如今只剩下京乐屋一家独大,制霸整条花街。
时任屋的艺伎向来低调,客流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