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叫我楚小姐,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薄君一脸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表情看着楚湄,仿佛受了极大的伤害。
“楚楚,你我之间二十年的交情那里是说断就断的你不要再这般耍小孩子脾气了,解除婚约我不说什么,但是求求你不要这般冷漠的对我,对你的阿君哥哥,好嘛”
薄君的深情款款让楚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男主一出口果真是非同凡响,薄楚坤这个家伙到底从小给这倒霉娃灌输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看着玉树临风的,脑子却不太正常
薄楚坤若是知道了楚湄的所思所想定是要喊一声冤枉他年少时一个人扛起庞然大物的薄氏早已经是殚精竭虑,回到家还要看管薄君的功课,原本好好的娃,让唐悠尘那个坑货带歪了,他找谁说理去
“你若是再这般痴缠不休,我就放傲天咬你了我家狗子可凶残,专咬渣男”
傲天适时的呲出雪白的犬齿,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寒光,还真有几分唬人,低低的兽鸣在耳畔围绕,虽然模样有些蠢,看起来却很是凶残,傲天对自己的定位很是明确,给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薄君看楚湄态度坚决,也只能暂时放弃,打感情牌已经是无用了,薄君只得再另寻挽回楚湄的方法。楚湄竟然不知道薄君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他哪里需要在白月光和红之间做选择呢,人家可是想两个都要呢胃口还真是不小
楚湄灌了几口烈酒,在耳后手腕处抹上酒液等其慢慢挥发,直到浑身酒气漫天她这才摇摇晃晃的向包厢进军。薄楚坤这厮,今个没变成狗子,反倒跑这里来喝花酒还真是不乖
薄楚坤如今在傲天的身体内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原本总是闪着锐光的狗眼,如今则是整日冒着傻气,可见傲天原本的智商绝对不高,家里的家具也开始逐渐遭殃,傲天慢慢显示出拆家的本性来。今天更是一整天没见到薄楚坤的人,一向小打听,原来人家来喝花酒来了
守在包厢门口的侍者哪里敢拦这般艳光四射的大美人,来这里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的,他可开罪不起。这女人来势汹汹,一看就是正室来找茬的,他也不敢拦呀侍者此时只能悄悄的溜走,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啥都不知道,反正明天也离职了
“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大力推开,穿着碧绿丝绸吊带长裙的女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眼神迷蒙脚步虚浮,一看就是喝醉了的。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只见她直接跨坐在正中央面色冷硬的男子大腿处,单薄的裙摆因着主人的动作向上堆砌着,露出白皙柔嫩的一截小腿来,在配上那银色的绑带凉鞋,更显得魅惑非凡。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地看着那张醉的绯红的美人面,俱是这不是楚家那个磨人的娇气包吗薄楚坤这是哪里惹到这尊大神了
楚湄倒是第一次端详着薄楚坤的五官,不得不说,薄君的长相和薄楚坤还是有几分相像的,但是说句护短的话,薄楚坤比薄君那个小毛孩有魅力多了。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的模样,气质清雅肆意,看起来无欲无求。可是却偏偏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风度来,洗去青涩褪去浮躁,宛如一杯历久弥香的名茗,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她也确实这般做了,欺霜赛雪般的皓腕松松垮垮的挂着男人的脖颈处,她斜倚在男人宽厚的怀里,一把拉下男人束的整整齐齐的领带,忘情地吻住男人萦绕着一丝烟味的唇。似是泄愤一般,她轻咬着男人的唇瓣,啧啧的水声从两人相交的唇齿间倾泻而出,让人无端看得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