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亲吻, 睡梦中自己吻肿了自己的唇,这事儿太过羞臊,严诗诗埋藏在心底,捂脸谁都不肯告诉。
偏生, 嘴唇微肿不同于脖颈上种下的草莓, 后者借助高领便能遮掩, 前者裸露在外, 谁都能瞧见,恼人得很。
为着这事,严诗诗都不敢出门走动了, 寻个借口不去娘亲房里请早安。可她不出门, 却有人乐意上门寻她玩,想躲避不见都不行。
谁呀
单纯热情的严绾绾呗
“哎呀, 日上三竿了,还不起”严绾绾直直奔向赖床不起的严诗诗,撩起粉红纱帐,去掰严诗诗肩膀。
严诗诗侧身面朝墙壁, 身子使劲缩进春日薄被, 薄被粉嫩嫩的, 她红唇贴住被子,只要不细看,微肿的事儿就能躲过去。
可谁知
“快起来啦, 我好无聊,快陪我玩”说罢,严绾绾卯足了劲要闹起严诗诗, 竞一个用劲, 右手一扬, 严诗诗身上的被子如同剥落的长裙,褪至腰间。
再无遮挡。
“诗诗,你唇怎么了,被虫子咬了”严绾绾掰正严诗诗双肩,瞅到了不对劲,心直口快的她立马发问。
严诗诗
这事儿怎么解释与那日的强吻一样,不好解释啊
“什么虫子啊,大晚上趁人睡着了,出洞咬人”毫无亲吻经验的严绾绾,见到红肿的唇,只能想到被虫子啃咬了。
严绾绾很是打抱不平,满床搜索,要抓出那条讨厌的虫子来,给姐妹泄愤。
严诗诗
见严绾绾动真的,要去掀褥子了,严诗诗连忙坐起身来抱住严绾绾的腰,扯谎道“绾绾,绾绾,不是虫子,是我昨夜在书上看到个好玩的游戏,咬唇咬多了,就成这样了”
“游戏”
“什么游戏啊”
“我也玩玩”
严绾绾双眼晶亮,催促快说。
严诗诗
怎么都没想到,她随口说的游戏会引起严绾绾巨大的兴趣,问东问西,最后逼得严诗诗硬是临时瞎编个游戏出来。
最后,你猜怎么着,那个瞎编的游戏严绾绾很爱玩,半个时辰玩下来不带停歇的,硬生生将她自己的唇也给咬肿了
严绾绾揽住严诗诗肩头,并肩去照镜子,严绾绾兴奋地指着镜子里的两张嘴,撅起红唇笑
“诗诗,快看,我的唇跟你的一样肿了”
“是不是是不是”
严诗诗
面对如此单纯好骗的堂姐,严诗诗除了笑着点头,是呢,都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好在,有了严绾绾的参与互动,严诗诗嘴唇上的那点红肿真不叫事,姐妹俩顶着微肿的唇,又能大大方方出门逛庭院了。有人询问,都不用严诗诗开口,自有严绾绾抢先回答,玩游戏玩的。
三月二十九,是个黄道吉日,在满庭苑灼灼桃花的祝福里,小姑姑严如莺一身大红喜袍要出嫁了,新郎官恭王世子卢宴同样的大红喜袍,神采奕奕来到严国公府迎接自己的新娘子。
“新郎官真俊,还是你们家姑娘有福气啊,嫁得这么好”
前来送嫁观礼的贵妇人,一个个对老太太和萧青青说着喜庆话。
红盖头下的严如莺,脸皮薄,听到这样的打趣话,坐在床沿上红了脸。
很快,让她脸蛋更红的事儿来了。
“莺儿,我终于娶到你了。”新郎官卢宴众目睽睽之下,停在严如莺跟前,高个子的他低头附在严如莺耳边,悄声道。
严如莺听了,耳根子都红透了,又臊又满心甜蜜,躲在红盖头里不知该如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