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老夫人还拉住萧青青的手,对儿子说,这儿媳妇娶得好呀,我儿有眼光,我儿是个有福气的,你们幸幸福福的,我这个老婆子就知足了,知足了。
话说,一家三口正式请完安回到二房院子,严振山一手抱了女儿坐在手臂上,一手牵住娇妻,一家三口来了个月下散步,待消食差不多了,严振山就抱了女儿回她自个的小院子,耐心地哄小诗诗睡觉。
“乖,早睡早起,身体好。”
“诗诗啊,以前你在西北睡得太晚了,小小年纪,对长身体不利。”
“从今儿起啊,你换了个新环境,从西北来到了京城,就要换个新的好作息。”
严诗诗又不是真的六岁小娃娃,如何不知,才一更天刚过呢,爹爹这般早就哄她入睡是要干什么
说白了,爹娘久别重逢,今夜的卧房怕是要灯笼亮个通宵了。可若她迟迟不睡,爹娘就不好回房去。
想起这个,严诗诗小脸骤然红了,忙闭上双眼装睡。好嘛,她乖,尽量不打扰爹娘的久旱逢甘霖。
萧青青
女儿居然这般乖,她爹一哄就立马睡着了
要知道,每回她哄女儿睡觉,总是要哄上半个多时辰呢。
严振山瞅了瞅女儿红扑扑的睡容,朝娇妻得意一笑,瞧吧,哄女儿入睡这种事,还是为夫比较在行。
萧青青如何看不懂男人那骄傲的小眼神,得,今儿个算你赢,以后哄女儿入睡的活儿就你包了。
“为夫包了就包了,只要那事儿能早点来。”夫妻俩往自己院子返回的路上,严振山一脸坏笑地在娇妻耳边小声道。
萧青青立马脸红“不正经。”
可推搡归推搡,男人不正经起来,萧青青发现自己力道太小了,完全推拒不过啊。这不,才刚走回夫妻俩的院子呢,男人就一把打横抱起她,火速往房里冲了,那猴急的样子简直吓懵了她。
不过才分开半年多,男人怎么就比往常猴急了十倍似的,再说了,黄昏时才刚有过一次呢。
卖力的严振山笑了,谁不见了娇俏俏的媳妇半年多,谁知道。反正他是外想死了他的小娇妻,恨不得一辈子就这般与她丝丝相扣不分开。
这一夜,红烛虽没像小诗诗预料的那般燃烧整整一夜,却也持续到了后半夜,月色都西沉了,萧青青才终于被放过,窝在男人怀里入睡了。
可夫妻俩还没睡饱呢,大清早的,就被大丫鬟如玉急急唤醒了“郡主,不好了,咱们诗诗小姑娘梦魇了,说是哭得厉害。”
听说女儿出事了,萧青青立马惊醒,严振山也火速穿衣往女儿的小院子赶去。刚走近女儿的小院子,就听到女儿害怕的嚎哭声,夫妻俩那个揪心呐,大步奔去闺房。
“诗诗,诗诗,娘亲来了,不怕,不怕。”萧青青一把搂了闭上双眼、满脸泪痕、摇着脑袋哭个不停的小诗诗,心疼坏了,轻轻柔柔抱在怀里拍着哄。
可无论怎么哄,小诗诗都没有好转的迹象,半刻钟过去了,严诗诗依旧双眼紧闭哭得厉害,还浑身抽搐上了,吓坏了萧青青。
“诗诗,不怕,不怕,万事有爹爹在什么妖魔鬼怪,赶紧给我滚开,再不滚开,看我怎么收拾你”严振山坐在床头,气势万钧。
也不知是他的喊声给力,无形中给了女儿安全感还是怎的,反正他一番呐喊后,严诗诗果真慢慢安静了下来,不哭了,只是还无声掉眼泪。
“诗诗,你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萧青青轻声细语哄女儿。
严诗诗终于睁开了眼,窝在娘亲怀里,似乎憋了很久,才憋出来一句“有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