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管重新捡起来,塞进她手里。
“那哥哥就教教你。”他浑身戾气未消,因着傅清疏近日对他的打压越发厉害同时也因为谢悠太娇弱,他有信心护她,但她是个人不能时时刻刻关在笼子里,多少会有他照顾不到的地方。
看着身侧余悸未消的谢悠,他心底后怕起来,若是若是他没有多看街边一眼,他的小姑娘就要受人欺负了。
傅廷琛随意挑了个人,抬脚踢了踢那人的腿弯,“你力量太弱,所以打人要找准关键位置,这里,人的胫骨处易断,试着用力敲。”
谢悠握着钢管,粗砺的锈斑在指间变成粉末滑下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傅廷琛。
他耐下心来,“打过高尔夫吗”
谢悠点头,之前哥哥带她去过,不过她试过两次便没再碰。
傅廷琛伸手引导着她她手中的钢管放到那人腿弯处,伸脚踩着他的腿阻止他乱动。
其他装死的人一看这架势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朝外边跑开。
傅廷琛没理那些人,低头鼓励着谢悠,“找准位置,手腕用力,敲下去。”
脚下那人吓得不住求饶,“傅哥,饶了我,都是我眼瞎招惹了嫂啊”
“嫂子”两字还没还没说出口,被傅廷琛踩着的脚踝一痛险些疼昏过去。
但接下来他无比希望傅廷琛再狠一点让他疼昏过去,因为面前的小姑娘握着钢管迟迟下不去手,一旁的傅廷琛还颇为耐心的讲着技巧。
他毫不怀疑,若这时候在解剖室,他已经成为了实验教材。
最终谢悠红着眼眶看着傅廷琛,还是下不去手,缓缓松开手要把钢管丢掉,却被傅廷琛强硬的塞回她手上,“朝这打,下次还想被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