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胡扯八道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还有人家有自己的名字叫沈君言”迟让怪叫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这下应凌英真的迷惑了,“不、不是,你要是没抢人家那啥,顾二干嘛放你黑料”
迟让冷笑一声,“谁他妈告诉你黑料是他放的就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的纨绔子弟能知道些什么还乐的跟喜当爹一样,煞笔。”
应凌英被骂的满脸通红,顿时就急了“我去你大爷的迟让,你骂谁呢劳资关心你还有错了是吧”
“好我看你根本不需要别人搭理你,我这就走你他妈好好在里面面壁思过吧”
应凌英气的肺都要炸了,要不是这门被封他肯定要冲进去打一顿那混蛋。
“哎哎哎凌英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赶紧回来吧,好凌英你千万别走啊”迟让吓的连忙哀嚎。
应凌英这下心里才舒坦了几分,两人又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倒不至于这点交情。
“哼,你个臭狗屎的玩意,关你几天脾气渐长啊。”应凌英笑骂道。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是懵的呢。”
“还能怎么回事,迟小爷乐于助人帮助无辜小孩逃离虎窝,多么英勇快夸我。”迟让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靠,不是、顾老二桌上的卡是你给的钱”应凌英终于琢磨过味来了。
“对啊,给了整整一千万,谁知道当天又退回来了两百万。”迟让郁闷。
“我去迟让啊,你他妈哪儿来这么多钱啊”应凌英猛的一拍门喊道。
要知道他们这些富家子弟一般手里拿不到多少大钱,几十万小百万是是常有,但大几百万想拿出来也要伤筋动骨好长时间。
一来他们挥霍无度,存不了钱也不在乎卡里的数额。二来,纨绔子弟的家里必定有明事理会敛钱的长辈,根本不会让家里的大钱流到他们手里。
更何况迟让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烧钱烧的厉害,他能存住的钱就更少了,那这一千万怎么拿出来的可想而知啊。
“有一半是我的存款,还有一半我找我姐借的。”迟让老实交代,“本来是想把我那两台限量版跑车卖一辆的,但怕我爸发现也就算了。”
应凌英乐了,“傻儿子,你找你姐借就没事了就你姐那谨慎的性格,转头就把你卖了吧”
这下轮到迟让郁闷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她姐自从嫁去公徽家就变的格外谨慎,生怕他在家闯祸惹事。
到底是接触面不一样,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了。
迟父知道以后本来没当回事,只是以为他又瞎花钱买车买奢侈品,直到当天晚上坐到了酒局上被几个知情的老狐狸一点播,整个人都懵了。
那几个老狐狸在找人这方面出了点力,多多少少窥见了一点内幕,往那酒桌上一坐就忍不住开始套话了。
迟父混到如今的地位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不仅没被套到话还把别人的套了过来。
当天晚上怒气冲冲的回到了迟家,一条二指粗的皮鞭子就抽到了迟让的身上。
浑小子不听话偏要进娱乐圈,进就进罢了,还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
倘若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情人也就算了,顾老二那样的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可结果呢
当天就派人出去找了那情人的下落,动一发而牵全身,还在这关键时刻,那情人重不重要傻子才看不出来。
现在全帝都的人都知道顾老爷子看上了公徽家的姑娘,打算撮合自己的孙子和公娉然联婚,顾老二竟然在这个关头去寻一个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