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蓝忘机的黑历史,众人默契的不说话,当做没有听到。
蓝忘机也默然,揉了揉额角,心道,忍一忍,看完这个,魏婴应该就回来了。
蓝忘机垂下眼睫,魏无羡挡在他身前,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托起他下颔,严肃地道“老实说吧,你这壶醋喝多少年了,怎么藏这么好,我都没闻见酸味。”
蓝忘机习以为常地配合他仰起脸,忽然感觉有一只不规矩的手摸进了胸口。
低头去看,魏无羡的手却已经抽了出来,拿着一样东西,故作惊讶道“这是什么”
那是蓝忘机的钱袋。
魏无羡右手将这只精致的小钱袋转得飞起,左手指着它道“含光君呀含光君,不问自取是为偷。当年他们怎么说你来着,名门之后世家子弟楷模好一个楷模呀,居然暗地狂喝浓醋,偷了人家小姑娘送我的香囊,用它做自己的钱袋,难怪我醒来之后到处都找不着它。要不是小绵绵胸口挂的那个小香囊和这个一模一样,我还想不起来呢。你呀你,啧啧。说说,怎么从昏迷时候的我身上把它摸走的摸了多久”
魏无羡看着那个钱袋子,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他当初从绵绵那里讨来的香囊,没想到被蓝湛拿了去做钱袋子。
“噗”魏无羡笑得停不下来。
归墟殿内众人
蓝忘机面上一阵微微的波澜闪过,伸手去夺,魏无羡把钱袋一抛,躲过他的手,退了两步,道“说不过就要抢啦羞什么呀这也要羞,我总算知道我为什么不知羞了,咱们俩真是天生一对,肯定是因为我的羞都放你那儿了,你替我收着了。”
蓝忘机的耳垂泛着浅浅的粉色,脸却还紧紧绷着,出手飞快,魏无羡脚下更快,让他瞧得见抓不着,道“你以前自己要把钱袋给我的,怎么现在又不给我了你看看你,不光偷东西,还偷欢,还出尔反尔,坏到骨子里。”
蓝忘机扑上去,终于抓住他,在怀里紧紧抱牢了,辩解道“我们三拜拜过,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偷欢。”
魏无羡道“夫妻之间也不能总是像你这样对我用强呀,总是要我求你,求你你都不停。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姑苏蓝氏列祖列宗要气死了”
忍无可忍地,蓝忘机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石壁再次黑下来,本以为这次绝对完了,但是众人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出去。
这时,石壁又亮了起来。
魏无羡无聊的跟着他们俩,心道,我该不会要一直这么跟着他们直到他们身死吧
这也太惨了
魏无羡坐上小苹果,蓝忘机牵着绳子在前边走。
晃晃悠悠地蹬着小花驴,魏无羡取出腰间笛子,送到唇边。
清越的笛声飞鸟一般越过天空,蓝忘机顿足,默默聆听。
正是被困在屠戮玄武洞底时,他唱给魏无羡听的那支曲子。
也是魏无羡重生后,鬼使神差在大梵山吹出来、让蓝忘机确定他身份的那支曲子。
“魏兄一曲,真是余音绕梁啊”聂怀桑赞叹道,君子六艺,魏兄真是样样不差,可惜金丹给了江澄,否则
罢了,这也是魏兄自己的选择,都该尊重。
曲终,魏无羡对蓝忘机眨了眨左眼,道“怎么样,我吹的不错吧”
蓝忘机缓缓颔首,道“难得。”
魏无羡知道,“难得”的意思是难得他记性好了一回,忍俊不禁道“你不要总气这个呀,从前是我错了还不行么再说我记性不好,这应该要怪我娘。”
魏无羡也是一愣,怪我娘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又有歪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