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万,快一点的话,半个月就能写完。
时间点滴游走,凌晨一点,戚淙盖上电脑,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正式入睡前,他拿起手机,看了微博图标好一会,还是打开了它。
广告之后,微博热门榜单页跳了出来。榜单第一位,一个海城本地的自媒体号发的微博高居其上,带着一个戚淙控制狂的话题。
这是一条整理微博,博主收集了江母、江天,和一些路人的爆料,将它们仔细按照时间列了个时间线。
从认识到分开,“戚淙”和江兆言纠缠的三年,就这样以一种对戚淙来说最残忍的方式,全部摊开在了太阳底下。
大概是知道这一切都快结束了,戚淙看到这些,内心居然奇异地很平静。
再不能比这更糟了,所以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只希望妈妈不要看到这些,不要再因为他难过。
这条微博下的评论很多,戚淙没看,他关掉微博,锁掉手机,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闭上眼睛。
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同一时间,赵振勋来到顾浔的房间,两人走到茶几上开着的笔记本电脑前,一起看向上面不停滚动的评论。
“已经三个小时没有新料出来。”顾浔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转了转背面贴着一张猫咪贴纸的手机,“应该是招数都使完了。”
赵振勋看顾浔“那开始”
顾浔没应声,朝赵振勋伸手。
赵振勋拿出一个u盘放到顾浔手里,说道“戚女士是信任我,才给了我戚淙全部的检查报告。顾浔,我希望你对戚淙的感情,不是心血来潮。”说完转身离开。
房门关闭。
顾浔将掌心小小的u盘举到眼前,翻转着看了看,然后坐下,将它插到了笔记本电脑上。
u盘数据很快被读取,大堆身体检查报告和心理评估报告跳了出来,中间夹杂着几张戚淙面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昏睡和做检查时拍下的照片。
顾浔一份份看过去,视线在一张戚淙低头伸着胳膊让护士抽血的照片上停了很久,然后拿出手机联系家庭医生,将所有报告发了过去。
和医生聊完后他放下手机,握住鼠标挪了挪,将报告和照片复制,放入电脑里的一个私密文件夹里。然后,他打开了私密文件夹里最下面的一个文件。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内容为“国际青少年交流夏令营”的横幅下,几十个年龄不同、肤色不同的少年少女列队站在一栋图书馆前,一起朝着镜头微笑。
顾浔的视线精准落到第二排右侧,某个穿着一身红黑配色的华国校服的少年身上。少年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年龄,脸部轮廓还没张开,他微笑着,眉眼弯弯,像春日枝头发出的第一片嫩芽,漂亮、可爱、青涩、充满生命力。
“嗤。”
顾浔关掉照片,看向乌烟瘴气的微博,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哪有什么心血来潮,他的字典里,只有蓄谋已久。
凌晨两点,海城本地的一个自媒体号突然发了一份录音出来。一个小时后,这个自媒体号又悄悄删了录音。但已经晚了,许多海城本地的夜猫子网友已经刷到了这一条微博,并迅速听完了录音。
凌晨三点多,一个海城的小网红震惊又懵逼地把录音又发了出来。
是兔兔呀v刚刚我在主页刷到一条录音,是海城大小事发的,内容疑似是江兆言的亲弟弟江兆强在ktv里醉后吐真言,特别劲爆我刚准备八卦呢,结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