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她回来了。
鬼杀队今天再次热闹起来了,富冈义勇被亡灵用锁链拎在半空中,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群幸灾乐祸的同事,很不解地开口,“你们笑什么”
一个个的,突然这么开心是因为看到他回来了吗
富冈义勇有些高兴。
他的人缘果然很好。
时透无一郎听了,不动声色地翘了翘嘴角“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其他人接话,“对对对,我们也想起高兴的事情。”
富冈义勇“”他感觉到貌似有哪里不对劲,海蓝色的眸子眨了眨,“你们高兴的事情,是同一件”
其他人还是没憋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亡灵的脚边垂落着黑色帷幕似的袍摆,走动间露出刻满黑色梵文的双足。
惨白的骷髅手掌微微收紧,兜帽拉得很严实,十分防备面前的一群男人。
炼狱杏寿郎热情又直爽,那双燕子尾巴似的奇特眉毛动了动,向巴奈特伸手,“唔姆你就是主公召集我们的缘由吗欢迎你的到来,外来者”
巴奈特如临大敌地后退一步,“男性,离我远一点。”
炼狱杏寿郎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唔我这是被莫名其妙地讨厌了吗”
他求知欲旺盛极了,用那双炯炯有神的猫头鹰眼盯着巴奈特,“能否告诉我原因呢是我无意之中冒犯了您吗”
巴奈特下颔线收紧,鸟嘴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镜片下血红的眼睛里是裸到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仅仅只是讨厌男性罢了。”
时透有一郎一针见血,“可是你不也是男的吗”
巴奈特身形一僵,兴许是因为恼羞成怒了,身上冰冷的黑暗气息潮水般弥漫开。
猩红的彼岸花丝在盛开。
“你话太多了。”巴奈特语气多了分暴虐,“是想死吗”
时透无一郎比哥哥更为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份恶劣轻视的杀意,猛地挡在了时透有一郎面前,青石色的眸子里尽是棋逢对手的专注。
巴奈特笑得阴冷苍白,能让人肠穿肚烂的恶咒藏在舌尖下,还未说出口,熟悉的,沙哑的声音制止了他,“小巴奈特。这不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渊。”
梅克里斯牵着一个鼓着腮帮嚼糖的小姑娘,一步步朝自己的老友走来。
巴奈特怔怔地看着她。
捆着富冈义勇的漆黑锁链一点点松开,直接把水柱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溅起灰尘。
险些吃了一嘴灰的富冈义勇及时撑住了地面,沉默片刻,识相地离巴奈特远了些。
亡灵犹豫片刻,拉下了那张鸟嘴面具,不顾恋柱惊艳的捂着嘴小声地抽气,那张属于少年的苍白美丽的脸上,悄悄弥漫开诡异的红晕。
“梅克里斯。”
他局促地捏紧了鸟嘴面具,偷偷地把骷髅手掌藏入宽大的袖口,风将他的声音送到了梅克里斯的耳旁,“好久不见。”
“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没了那股阴森可怖,而像个天真不诸世事的少年,用手背捂住口,掩去那抹不好意思的笑。
柱
柱
正在气氛一点点地尴尬时,富冈义勇不解风情地开口,“巴奈特,你好奇怪。为什么忽然变了一副脸”
“你不是说你讨厌男性吗”他的目光默默地注视梅克里斯平坦的胸部。
巴奈特刹那间将目光锁定了他,宛如一条毒蛇嘶嘶吐信,额头上漆黑的泪滴宝石额坠让那双眼睛愈发如血。
“梅克里斯是女孩子,我以为这显而易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