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车,他是司机,我要是得罪司机了,怕是连命都没了,你以为我傻呀”
林易棉点点头,竟然同意了她的观点“看来你还没烧糊涂。”
周久穗哼了一声“你别以为你今天帮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林易棉,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就是你惹出来的要不是你,他干嘛针对我我就奇怪了,我们两人的事情,管他什么事这些男人是不是脑袋里面除了女人就是浆糊”
车里除了她和林易棉,都是男同事,这样一顿讥讽,还是没人敢接话,当然,除了林易棉。
林易棉突然伸另一只手,在周久穗的额头上碰了一下,尔后捻了捻指头,蹙着眉用非常肯定的语气“看来真烧糊涂了。”
周久穗脸一黑,刚要骂人,林易棉又靠近了她一些,脸俯到她的耳边,声音中蕴藏着一抹笑意,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微弱声音窃窃私语说“周组长,你现在不怕死了咱们的司机可也是男人。”
周久穗瞪了她一眼,别开脸,不再理她,两人戴着同一只耳机,坐得也近,林易棉的长发落在周久穗的肩膀上,跟她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周久穗看了看自己的肩头,忽然想起耳机里的钢琴也是林易棉弹的,心道,这女人可真不要脸,趁着周久穗生病,竟然替她自己安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