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刘”男人顿了顿说“不过他就是晚上守工地,没有入职,说是要日结,一晚上五十元。”
看来这人就是她大姑父无疑了,周久穗心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决她爸和她妈的矛盾,肯定要把她大姑从她家里赶出去,但是她大姑父欠人家那么多钱,依照她爸的性格,肯定不会见死不救,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她爸妈还真指不定会离婚。
大姑父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周久穗就打给了她大姑,她大姑接到她的电话时语气特别恶劣,直到周久穗把她大姑父藏身的地址说了出来后,她大姑就急了,说马上过来,让周久穗等着。
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周久穗先跟林易棉通了电话,说自己下午要请假,林易棉问她有什么事,周久穗就实话实说了,没想到林易棉直接一句“那你等我,我也来。”
就这样,四人碰上了。
之前周久穗过生日的时候,大家都见过,大姑父之前还垂、涎过林易棉的美、色,但现在他也没心情想这些事了,周久穗看他瘦了一大圈,人又黑又没精神,那以前引以为豪的帅气不复存在,整个人又土又丑,活脱脱老了十几岁,现在的形象跟周久穗的姑姑还是挺般配的。
“你说吧,你到底欠人多少钱你总不能一直躲着吧让我家养你老婆和孩子”
周久穗的姑姑是杠精,一听这话,立刻开杠说“哥哥帮妹妹天经地义怎么了,你爸帮我不是应该的吗”
周久穗火气蹭地一下上头了,猛地拍了下桌子,骂人的话还没吐出来,林易棉的手先伸过来了,一把包住她拍桌子的手,像是在安抚一个暴躁的猫咪,小心翼翼地用掌心温热地贴着她的手背,就那么一瞬间后,又细细地摩挲起来,柔声细语地帮她问对方说“我劝刘太太你冷静一点,哥哥帮妹妹天经地义,但是妹妹一直给哥哥带来麻烦,那应该也不是好事吧”
一句“刘太太”喊的周久穗心里舒坦了一半,暗道,是的了,你现在是刘太太,跟我周家人有什么关系
大姑冷着脸抱怨道“你以为我想,要不是我家老刘被人追债,我也不想寄人篱下”
“我们现在过来,不就是为了解情况吗”林易棉循循诱导道“没人想去伤害你们,如果真想伤害你们,久穗刚刚就应该报警了。”
大姑父脸色一变“你可别报警,报警我就完了。”
林易棉微微勾起嘴角“你又没犯法,为什么怕报警”
大姑父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谁说我没犯法啊”
林易棉和周久穗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瞧出来了讶异,确实,如果没有林易棉套话,她们都没想到大姑父真的犯法了。
大姑父一向好吃懒做惯了,平时又爱赌钱,但很少会赌大的金额,因为他也没资本赌,但是,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他遇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跟周久穗还是朋友。
听到这里,周久穗心里面隐隐约约产生了丝不详的预感。
大姑父那天在小区楼下等一个朋友过来一起去看电影,说是看电影,其实就是去赌钱,他等到快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看到周爸下楼了,意外的是,他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大姑父看到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而且那女人一身旗袍,那气质哪里是大姑父这种人见过的,嬉皮笑脸地就跑过去搭讪。
周爸介绍说是周久穗的朋友,大姑父满脸献媚地献殷勤说“久穗的朋友啊,难怪跟久穗一样漂亮呢。”
那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位是”
“久穗的大姑父。”
大姑父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