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有意调解,本来私下和解是最好的结果,可泼妇非要闹,眼下有刘景如出面,周久穗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并没有多为难,那泼妇从没见过律师一口给她安一条罪名的状况,吓得六神无主,最后没办法了,死皮赖脸地让民警帮她做主,派出所的负责人与周久穗的老板认识,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与明阳儿出去谈了几句,没一会回来了,冷冰冰说“对方说了,承担你方的医疗费,其他一分钱都不出,你要是想闹大,她也奉陪,这样子的话,你们今天都别回去了,都到看守所蹲几天吧。”
泼妇又怕又怒,再看对方人多,自己这头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出手帮她,一下越想越难过,撒泼似地往派出所的地上一坐,扯开嗓子就是一顿嚎啕大哭,把那派出所的负责人眉毛都哭拧成了一团,厌烦似地让手下人去拉她起来,那泼妇撒泼惯了,不但不起,对着那拉她的片警又扯又打,骂他们欺负她一个弱女子。
刘景如在一旁忽地又来了一句“袭警是很严重的罪名。”
泼妇瞬间就不动了,派出所的负责人看了看刘景如,再不耐地瞥了眼那泼妇,点点头说“是很严重,那把她先关起来吧。”
泼妇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哪条错事,不过是打了一架,竟然被刘景如一下安了十几个罪名,她还想闹,刘景如不紧不慢地提醒她“你现在犯下的罪名,判你十年都不够,还闹”
泼妇一听,怂了,倒是不敢闹了,又把脸转向明阳儿,可怜兮兮地说“我错了,行吗你们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我保证,我在警察这里写保证书,我再也不找你了。”
刘景如是律师,从来只看证据,说是要帮明阳儿向法院申请人身保护令,以后泼妇再意图接近明阳儿就是犯法,那泼妇听都没听过这个,一愣一愣地坐在地上等候她的处置。
周久穗离开派出所之前,深感律师的重要性在哪里,当然她也知道今天这事处理的这么迅速,跟她老板的人脉脱不了干系,周久穗的老板是个奇人,他与市里的领导基本都认识,却又不在市里开公司,跑到这种偏远地段开了一家咨询公司,往常周久穗组里的同事在外头闯下的祸,他都可以轻易解决,但今天,事情好像有些不同了。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但是老板并没下班,他直接打电话让周久穗回公司,回到公司,却又不见她,只让她直接去咨询室找林易棉。
晚上八点多,其他部门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咨询室的灯还亮着,周久穗在门外敲了下门,笑眯眯地望着屋里的女人“棉棉姐,吃饭了吗”
林易棉坐在沙发上,一头过肩的长发顺直披散在肩头,却并不显得凌乱,她仔细观察了一遍周久穗脸上的伤口,表情有些漠然,并没有周久穗表现的那么开心,客套地伸手指了下她对面的沙发座“你坐下,我有问题问你。”
“什么问题”周久穗还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伸手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张纸“测试心理测试给我的我为什么要做这种题目”
林易棉一贯慢吞吞“老板跟我一致认为,你需要这张测试。”
周久穗收了脸上的笑容,不解地抬头看她“你们认真的因为今天打架这件事大姐,你不在现场,你要是在现场,你就知道是对方挑衅我们我是正常还手,不然就被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