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但是如此脑补起来,当真是让人有些惦记。
明阳儿的电话来的很不是时候,周久穗那会正在换衣服,她的手指头被林易棉上药后包扎了起来,三根手指使用不太方便,点着手机屏幕好几秒,才点上了接听键“喂,什么事”
“你在哪里”
“在”周久穗差点吐口而出她在林易棉宿舍,一想不对,连忙转移话题“干嘛呀找我有事”
“今天下午开会,关于红娘活动的举办地点和人手问题,你有时间过来吗”明阳儿今天讲话客客气气,全然不见了昨天的火药味“你今天请假了。”
“嗯。”周久穗用侧脸和肩膀固定好手机,单手系着衬衫纽扣说“今天有点事。”
“是林组长帮你请的假。”
周久穗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
“你们昨晚在一起吗”明阳儿便直接问了出来“关系确定了”
“嗯。”
明阳儿沉默了。
周久穗不习惯这种沉默“艾姐,我还是希望你帮我保密。”
明阳儿问她“你幸福吗久穗。”
周久穗的回答很肯定“我很幸福。”
“那就好。”明阳儿这下没有迟疑“下午见吧。”
周久穗丢掉电话,勉勉强强穿好裤子想出门,鬼知道她怎么都拉不开房门,估摸着林易棉是在外面把门上锁了,周久穗无奈地又回到了床上,林易棉的单人床不大不小,睡一个人算大,睡两个人肯定是挤,但她们二人昨晚睡过了,周久穗已经想不起来到底挤还是没挤,她把脸埋在枕头上,那上面来自林易棉身上的洗发水味道让她有些沉迷,不止枕头,还有被单,以及她身上的衣服,活生生都染上了林易棉的“味道”。
周久穗太爱这种感觉了,她躺下后,感觉身体里的那股痛疼感好多了,心思沉淀了下去,不知不觉中,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她是被痛醒的,梦境中的痛感更真实,好像是有人拿针扎了她一样,让周久穗“啊”地惨叫着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正是林易棉在扎她,她手里拿了一根细细的银针,身穿着一身深颜色的棕色西装,大腿上搭着周久穗的左脚,正坐在周久穗的身旁,面上有些许怔色,好像被周久穗的喊声给吓到了。
周久穗想起床,无奈腿被她抱住动弹不得,只能手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林易棉,你想谋杀亲妇啊”
林易棉很无辜地解释“你脚板有泡,不挑破走路不方便。”
周久穗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林易棉不说,她根本不知道她脚板起泡了,她起初是全身痛,林易棉现下一扎,周久穗感觉全身的痛感都转移到了脚板上,痛的她快死了,周久穗想忍住,咬紧了牙关,可实在是忍不住,悲壮地双手捂住脸,眼泪唰地从她手指间漏出,看着又可怜又委屈。
林易棉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看她哭的那么惨,面上露出一抹无措“很痛吗”
“废话”周久穗拿脚踹她,可惜脚被对方抱住,那力气就跟给林易棉的腹部挠痒一样“痛死我了,呜呜呜呜”
林易棉放下她的腿,哄小孩一样去摸她的脸“不哭了,扎完了,我现在帮你上药。”
周久穗被她一摸,哭的更大声了“你的手刚刚摸了我脚。”
林易棉摸脸的动作凝住“幼稚不幼稚呀还哭不哭了,我等会帮你洗脸成吗”
门外有人敲门,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