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随意找了个草垫子坐下来,顺手将一边的草垫子在白瑕坐下来之前,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了许多。
白瑕本来也打算在八岐大人身边坐下,可是那个草垫子离八岐大人似乎太近了一些,更微妙的是,其他的草垫子都已经有士兵坐着了白瑕陷入了迷茫的思考。
“过来,坐这里。”八岐拍了拍身边的草垫子,对白瑕说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白瑕点了点头,顺着八岐的意愿坐到了他身侧的草垫子上。
白瑕才将将坐好,身侧的人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动作自然得理所应当,让白瑕的身体瞬间僵硬。
第一天来到这个营地的夜晚,八岐大人也是这样靠在自己肩头睡着的。那时候白瑕只当他是因为伤口的缘故过于疲惫对了,八岐大人的伤口
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的白瑕,也顾不上两人之间的近距离而无所适从,他转头低声询问,“八岐大人,您胸膛上的伤口真的好了吗今日淋了雨,没有愈合的话会恶化的。”而且先前也没有怎么包扎。
“当然是”八岐回答的话语说到一半,又忽然停住了。在白瑕焦急的目光中,缓缓说了句,“要不然,你来看看伤口恢复得如何了”
“那还请八岐大人恕白瑕冒犯”白瑕下意识的点头,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了。就好像是有灼热的火焰在他的耳根下烧着,令那个地方的血液也变得滚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