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还认识沈总漫,可以啊,他在追你”
“亲戚,哦哦哦,好吧。”
“你怎么不考虑下恋爱啊,我感觉thee家首席每次来,视线都粘你身上,挪都挪不开,正好不在一家公司,考虑下呗,你又不能和你哥过一辈子,沈总不找对象,你总不能连他这个坏习惯都学吧。”
“什么叫心灰意冷,嗨,你那是没遇到对的人。”
“漫,你都结过婚了你才多大点啊,我的神啊。”
自己曾经的同事,说过她和沈曜的话,再说一遍,全都饱含起促狭和暧昧。
穿过林荫大道,秋漫又走回了沈曜的房子。
温暖的沉香木色的装修,沈曜后来买的房子,她最爱他这一套,离他公司也近,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几乎就在这套别墅里定居了。
明明刚开始,对方喜欢的是性冷淡风。
“我要吃草莓酱,涂厚一点。”
“我左手可以提东西,不用”
“没事,快好了,让我自己来涂面包吧。”
秋漫右手缠着纱布,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没什么气色,那段时间都是用左手吃饭,不太灵活,想吃什么菜,她看一眼,沈曜就给她夹到碗里了
早上连着一两个月,面包都是沈曜给她涂的果酱,她还挑嘴,就吃草莓酱,其他的都不行,要不然就不要干吃,要不然就是草莓。
拆线的时候,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可能不好吗,在家什么都不让干,她麻木无知无觉,但是对方做过的她都是看见的。
天天监督着上药涂药,佣人盯着不让干重活,男人在的时候,她要做什么他就帮着搭手,只让她看着,如果有时候,他还会给她上药,力道很轻,比她自己上都温柔。
“你对我好好。”记忆中瘦削的自己说着。
沈曜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她的视线被头发遮挡,只剩下声音温暖在耳边响起,“不是把我当哥哥吗,哥哥能不对妹妹好吗”
秋漫醒了,睡得极为不安分,猛的一下子坐起来就醒了。
“漫漫。”
耳边熟悉的男声响起,秋漫难受极了。
“漫漫你,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沈曜伸手,拇指轻柔拂过秋漫的脸颊,泪水湮出一点难查的凉意。
秋漫转头过来,看清楚是谁,一头扎进了对方的怀里。
“怎么了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谁让你不高兴了”
秋漫在沈曜怀里摇头,满脑子还是空白的,沈曜也被她这个阵仗吓住了,这个拥抱半分旖旎也无,反而小心翼翼,轻拍她的肩背像是哄小朋友一样。
女人低声嘟囔,沈曜没听清,“你说什么”
怀中闷着的声音抬高稍许,咬牙切齿的,抓着沈曜衣服的指节震颤,音色却又沙哑极了。
“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