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你大可放心,我既然答应你过你,必定能保住窈娘的性命。”
至于其他,那就到时候再说。
他转身要走,她却扯住了他的衣角,低声道“崔恕,你一早就走吗”
“怎么”崔恕并不转身,只冷冷问道。
“我就不去送你了。”糜芜轻轻打了个呵欠,“只怕那时候我还没起床。”
崔恕突然愠怒起来,他如此待她,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他突然回身,带着怒意压向她,逼得她缩进帐中“你要做正室好,我给你,那么你现在,你也得给我一点保证。”
糜芜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然而他毫不留情地反拧了她的双臂,将她两只手都拧到背后,跟着箍紧了,向着那双朝思暮想的红唇吻了下去。
天地间只剩下男人带来的强烈压迫感,唇被他牢牢吻住,他不得章法,却不肯放开,糜芜在惊慌过后只剩下愤怒,用力向他咬了下去。
唇尖上一阵锐疼,舌尖尝到了微咸的血腥味,崔恕心中怒意更盛,另一只手扣住她脑后,迫得她不得不更加向他贴近,她却也不肯屈服,细细的腰扭动着挣扎着,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的力量在强悍的男人面前,无疑于石沉大海。崔恕肆意攫取着唇上的甜蜜,快意与怒意交杂在一起,让这个怪异的吻越发刻骨铭心。
舌尖肆虐着,想要攻下更多城池,脸颊上却是一疼,糜芜一只手挣开了,短短的指甲划了他的脸。
崔恕急急躲开,再去抓她的手,而她另一只手也趁机挣开,只管向他脸上抓来。
糜芜知道自己的力量无法与他对抗,但他要在外面行走,脸面是破不得的,她不信他会任由她抓破。
崔恕越发被激怒,用力抓紧她两只手攥在一处,高高举过头顶,她却又用两只脚来踢,一下下都奔着腿根,崔恕眸色一暗,好个狠毒的女子,竟然用这种招数
他另一只手攥住她两只脚,将她整个人牢牢制住,她便用头来撞他,如同愤怒的小兽,怎么也不肯屈服。
急促的呼吸只在他耳边,媚意与怒火翻腾交杂,崔恕用力压住她,在她激烈的反抗中咬上她的唇,然而心中总是不忍,不等她呼疼他便放开了她,低声说道“等我回来,便上门提亲。”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崔恕沉着脸站起身来,抬步离开。
糜芜喘着气,愤怒怎么也压不住,猛地抓起瓷枕狠狠砸了过去。
崔恕一回手接住了,随手放在桌上,淡淡说道“要是把人都吵醒了,我是不怕,就怕你抹不开脸。”
瓷枕摔出,纠结在胸臆中的不甘与愤怒如同退潮,尽数消散,糜芜轻轻掩了衣襟,嫣然一笑“你总是高估你自己。崔恕,我可从来都没有答应嫁你。”
崔恕猛地停住脚,冷笑一声“你想嫁谁,谢临休想”
作者有话要说崔恕亲到了亲到了
崔恕被咬了被咬了
崔恕明天怎么见人,这是个问题
中午十二点加更肥章,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