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脑袋上面浇,皂角冲的很快很干净。
陈阳觉得头皮非常舒适,只不过兆青碰到他左耳后的某处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没有在意照葫芦画瓢的给兆青冲干净。
兆青伸着手抓住喜糖,拿出小毛巾给喜糖又擦了一遍身子,把喜糖弄得毛都贴在皮肤上,像个小外星人,“没见过这么听话的猫,你说它咋不跑呢”
“因为宠物像主人,看把你给乖的。”陈阳随口说着。
“手好些了吗”
陈阳伸出手烫伤结疤的地方边缘泡了水,还有些泛白总体是见好的,“给你弄的时候,我给自己又涂了一次药。”
兆青刚想问什么时候又涂了一次药,但还没说出口就突然懂了。
“好啦好啦,我们路过药店多弄点药。就什么都有了,乖。”陈阳亲亲兆青小河豚,河豚泄了点儿气儿。
河豚又充气了。
陈阳一步一步往前走,喜糖知道大爸二爸没有穿衣服都是皮肤不能抓,它只能在大爸脚底下亦趋亦步的跟着。
“你还不告诉我,这个伤是怎么弄的吗”这是陈阳回来找他的时候最可怖的一道伤,边缘还有烧焦的痕迹。
大遛鸟侠背着自己的遛鸟侠爱人,“被一条断裂的电线抽到了,还好电流已经不足了。”
“啊,”兆青立刻抱紧陈阳眼眶泛着泪,他知道陈阳回来找他肯定很不容易,只是有些事儿被带过了陈阳从未细说。
“傻小小,你真的很爱哭鼻子。”陈阳托着兆青的屁股,颠了颠又扛好向着木屋进发,“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了,向着你的方向前进”
兆青被逗笑了羞赧的在陈阳后面擦着脸颊,“我知道,从上辈子开始他们就说我是哭吧精,娘娘腔。这辈子本来好点的,结果哭了几次都被你看到了。”
兆青这辈子还真没怎么哭过,康纳先生和康纳太太走的时候他哭过,前者只有康纳太太看到,后者只有陈阳看到。
“只长个子了”
“嗯,长了八公分。”兆青抽抽鼻子看来他还真是只长个子了不长心思,怕是这八公分也是为了适应身下这头种马,要是以前的个子肯定承受不住。
“你才不是娘娘腔,不过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哭吧精。”陈阳推开茅屋门想着尤其是在床上,哭哭更健康。
“等下,”兆青拦住要进门的陈阳看着门的一侧笑起来。
他们都是得到不知名恩赐的凡人。
兆青无法深究产生这种情况的原因,为什么突然就合了心意让陈阳进来了,他只能对小世界满怀感激努力生活。
兆青说过的小木屋门口的木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也刻上了陈阳的名字。
户主兆青,配偶陈阳
而陈阳,只是感激兆青,没有兆青,这一切都将不存在。
再无被遮掩秘密,也无距离。
爱,从此再无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