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汗擦了,衣服换了。”兆青拿着毛巾和秋衣裤。
“暂时不用,”陈阳拿毛巾擦了擦汗直接把潜水服穿上又套上毛衣,他的身子他清楚,一会儿就干了。
“”兆青就拿着衣服静静的看着陈阳双标,他自己发烧的时候,几乎一天被勒令换一套。陈阳这个人有些倔强,说一不二说不换,兆青说什么后者都不会脱衣服换一件。
兆青只能皱了皱小脸,“把果汁喝了。”
“你喝了吗”
“嗯,果肉我都吃了。”
“那就是没喝呗,先喝一口。”
“我不”兆青的话就直接被杯子口给怼回去了,喝了两大口才躲开,“你多喝果汁好我暂时不用”
“嗯嗯,好,”陈阳随声附和这才一口一口全喝掉,喝到嘴里就知道是鲜榨汁,睡梦见听到的杵击声应该就是做这个了,“辛苦你了。”
“干嘛和我说这个。”兆青不太习惯,“这是应该的。”
“以后都不说了、但我记着。”陈阳杯子冲了一下递给兆青。
在爱情里对彼此好确实是应该的,而更应该的事情就是要记得这一切,把爱人对自己的好放在心上。
陈阳和兆青商量了一下,准备再休整一天上路去轮港区,如果风雪不会停那么资源就是最重要的。
陈阳当然也惦念着自己的的兄弟和同伴,一来他现在联系不上他们根本没有方向去找寻;二来就是如果他们撑过去飓风眼的急冻,自然也能撑过后面的日子。
时间被飓风眼分割成两条线,无论是什么结果陈阳都不必着急。亲朋活着,陈阳不用着急;死了,陈阳也不必再着急了。
陈阳想的是保护兆青需要的武器,别怪他把他哥放后面,情不自禁亲人就被挪到了爱人的排位之后。
兆青顺着陈阳的意思想到了那些货柜,也许他有机会补充更多的食物补给品。存的汽油能用一段时间,但绝不可能用很久。他们已经挺过了飓风眼的扫荡,而后面的生活让兆青更有危机感。
已经过去的那冰冷飓风眼侵袭的日子,捱过去就在此时不如未来可能产生长久的贫瘠让人胆寒。他们必须行在路上,在确定一切可以停留之前不停在路上奔波。
“咱们现在穿的衣服够吗”兆青问看着陈阳把冰柜上面的毛毡子从边缘裁剪。
“锥子递给我”陈阳把毛毡子裹在马丁靴外面,接过锥子在边缘打眼。
兆青看也明白陈阳要做什么,拿起旁边的登山绳开始拆股,“弄到最细”
“不,拆八股就行,最细我怕会磨断。”
“你给我,我穿线,”兆青看着自己的手指比陈阳细一些,做这个更容易。
“嗯,”陈阳把打好孔的毛毡片递给兆青他继续打孔,“我记得家里面,原先餐桌的边儿是藤椅对吧。”
“啊不是啊,是折叠椅。”兆青想了想陈阳家。
“我说的是爸妈家。”
“哦,对啊。”
“拿出来把椅背拆了。”
“你怎么知道我存着了。”
“你啊也就是幸运,那天你回家把你们家所有的东西都收了,你就没想过会被发现吗”
“我把窗户都钉死了”兆青还觉得自己掩盖的很好有些吃惊,“门也锁好了。”
“然后就不会有人进去了你知不知道没有人的房子,多容易被流浪汉闯空门。”
“你去了”兆青手里的活儿都慢了。
“嗯,你说回家收拾收拾的当晚我就去了,你阁